“你可曾聽聞,那李乘風究竟與何方神聖結盟,竟能將風聲捂得如此嚴實?”
江州城內,一座雕梁畫棟的酒樓中,人聲鼎沸,眾多冒險者圍桌而坐,熱議的焦點彙聚於風月鎮那位傳奇領主——李乘風,其神秘莫測的戰爭之舉,猶如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此人城府之深,委實令人歎為觀止。時至今日,他那盟友的身份仍如霧中之花,難以捉摸,此人絕非池中之物,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位身著華服的冒險者輕搖杯中佳釀,眼神深邃,滿是探尋之意。
“此等常識,何須贅言?”
旁邊一位麵如冠玉的青年嗤笑一聲,顯然對前者的言論不以為然,
“風月鎮一役,李乘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襲自由之風大法師周永清,那一戰,周永清隕落,左翔等人亦無一幸免,營地灰飛煙滅,竟無一生還,此等手筆,豈是小打小鬨之輩所能為?”
“當然,自那日後,李乘風之名,猶如破繭成蝶,勢不可擋,日後必然成為一方不可小覷的勢力。”
另一位冒險者壓低嗓音,語氣中不無敬畏,
“看那自由之風,昔日也曾風光無限,想不到今朝卻風雨飄搖,看來,被其他勢力吞噬,隻是時間問題了。”
“未必如此悲觀吧?”
有人提出異議,目光中閃爍著對局勢的敏銳洞察,
“自由之風畢竟還有兩名三級大師坐鎮,底蘊猶存,豈會輕易言敗?”
“哼,你的消息太過時了。”
一位看似知情甚深的老者輕笑,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色,
“自風月鎮之變後,尤七隱與江鴻雁兩位會長雖急於求援,但結果大相徑庭。尤七隱與盟友尚能勉強維持顏麵,而江鴻雁則慘遭昔日盟友天煞會背棄,本人亦……而且其與天煞會的共同利益亦被蠶食殆儘,真乃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此言一出,酒樓內頓時陷入短暫的沉寂,眾人麵露唏噓,似乎都在為這瞬息萬變的局勢而感慨。
然而,就在這氣氛凝重之時,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悄然響起,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諸位隻知其表,未知其裡。李乘風的其背景之詭異,恐怕沒有人能輕易知曉……”
此言一出,整個酒樓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氣氛瞬間凝固。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卻隻捕捉到一抹被鬥篷遮掩得密不透風的身影。
那鬥篷人言罷,便如同幽靈般消散於人群之中,唯餘下一個令人困惑的謎團,以及一群神色各異、議論紛紛的冒險者。
……
江州城領主府邸,一處金碧輝煌、氣勢恢宏的大廳之中,江州城領主端坐高位,麵容威嚴,目光敏銳。
他的左右兩側,分彆坐著領主府的各個精英,他們或神色凝重,或議論紛紛,顯然對即將討論的話題極為重視。
“領主大人,”
一位身著華麗服飾、氣質沉穩的官員站起身來,拱手行禮道,
“那李乘風的領地離我們江州極近,此人實力難以捉摸,行事又頗為詭秘,大人不可不防啊。”
此人乃是領主府的徐都管,一向以謹慎著稱。
領主微微頷首,顯然對徐都管的話頗為讚同,這時,另一位官員也站起身來,附和道:
“徐都管所言極是,大人。那李乘風的領地原本也是從我們江州城申請的,既然他如今已成了氣候,我們何不提前廢除契約,以免養虎為患呢?”
然而,也有人持不同意見。一位看似文弱的謀士輕搖羽扇,緩緩說道:
“不太好吧,大人。對於地方勢力,朝廷一向秉持著堵不如疏的原則。將李乘風放在明麵上,總比他潛伏在國內、暗中作梗要好得多。”
話音未落,便有一位武者按捺不住,粗聲粗氣地說道:
“哪有這麼多廢話!隻要大人吩咐一聲,我們直接率軍蕩平那風月鎮即可,哪來這麼多瞻前顧後!”
領主聞言,眉頭微皺。他深知,對於風月鎮李乘風的崛起,江州城確實首先感受到了風波,這也是他今日召集眾人開會的原因,意在集思廣益,商討對策。
領主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諸位所言皆有道理,但風月鎮這次確實透著一絲詭異,我們既要防範他的威脅,又不要輕易的打草驚蛇,依本官之見,不如先派使者前往風月鎮,探其虛實,再做定奪。”
此言一出,大廳內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皆點頭稱是,覺得領主所言甚是穩重。
……
在一處花香襲人、鳥鳴聲聲的靜謐庭院中,一名身著青衫、麵容俊朗的男子正襟危坐於石凳之上,他的目光不時望向那扇雕花大門,神色中滿是恭敬與期待。
這名男子名叫鞠嵇,外人隻知道他學府一個普通的弟子,但他卻是學府第一院長的真傳弟子,為了保護他,一直都按普通弟子注冊、登記。
他在此地已等候多時,隻為迎接他的恩師——一位在輝瀾大陸上聲名顯赫的宗師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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