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曦雪做事再怎麼成熟,她也不過隻是個才二十歲的女孩兒而已,麵對張浩朗和那兩個富商無恥的威脅,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你們無恥!”
“嗬嗬,餘小姐說笑了,我張浩朗是個商人,大家不都說商人重利嘛,既然是投資自然講究個你情我願,你們讓我不爽,我當然可以撤走,不在你們這裡投資。”
張浩朗看到餘曦雪急了,越發得意的說道。
“餘小姐,我剛才已經打電話通知了其他玉石商,他們等下都會來展廳,今天你們要是不給張少一個滿意的交代,嘿嘿,今天恐怕就不隻有我們兩家公司撤走那麼簡單了。”
那個戴眼鏡的胖子富商,一臉陰險的說道。
“老盧,這事兒你辦的不錯,給盧老板一張我的名片,回頭到了省城,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
張浩朗對那個戴眼鏡胖子富商的表現很滿意,讓手下給了他一張名片。
叫老盧的胖子富商大喜,連連向張浩朗道謝,扭頭看向陸鳴和餘曦雪的眼神,更加的陰險和不善。
另一個富商也連忙向餘曦雪冷哼威脅道:“不錯,今天你們要是不給張少一個交代,這事兒就彆想過去!”
這時,展廳外麵傳來一陣騷動,卻見一大批穿著打扮非常豪闊的富商,簇擁著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斯文男子,朝著休息室這邊呼呼啦啦走了過來。
“莊老板,怎麼回事兒?我剛怎麼聽盧大海說,你們酒店竟然擅自把我們已經預訂出去的玉石,又擺到展廳裡繼續出售?”
“這不是胡鬨嗎?你們銘揚閣酒店也太不正規了吧?你們餘知州呢,我要找他投訴你們酒店!”
眾富商圍著那斯文男子,七嘴八舌,神色不滿的指責道。
中年斯文男子此時額頭已經微微見汗,他正是這家酒樓的老板莊文強。
剛才他接到自己侄子的電話,說是酒店出事了,讓他趕緊過來一趟。
莊文強接到電話,一邊往酒店趕,一邊在電話裡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莊岩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跟他彙報了一遍,得知豫州省省府張家的大公子,跟他們項城市府知州的千金在他們酒店鬨了起來,莊文強當時就眼睛一黑,差點昏倒。
這兩個人任何一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彆看他開著一家規模不小的五星級酒樓,手底下也養著一批很厲害的小弟,可他那點實力,跟人家張家和餘家比起來,完全就是小蝦米。
而更讓他頭疼的是,他剛趕到酒店,入住在他們酒店的大批各地的玉石商人,就把他堵在了酒店大堂,質問他為什麼擅自做主,把他們預訂出去的玉石,又重新拿出來賣。
莊文強無奈之下,隻好帶著這些商人,前往一樓的展覽廳,親自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文強好不容易擺脫一眾富商的糾纏,在他侄子陪同下,快步走進休息室。
莊岩在他耳旁小聲把休息室裡的幾人給他介紹了一遍。
莊文強滿臉堆笑的走到張浩朗跟前,主動伸出雙手,要去跟張浩朗握手。
“您就是張少吧,鄙人莊文強,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幸會幸會!”
張浩朗冷哼一聲,好像沒看見莊文強伸出的手一樣。
莊文強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又向餘曦雪道:“餘小姐,您大駕光臨本酒店,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好讓莊某人好好迎接一下。”
“莊老板客氣了,我今天隻是陪朋友過來看看玉石,所以沒提前給您打招呼。”
餘曦雪禮貌的向莊文強點了點頭,解釋道。
莊文強了然的笑了笑,目光在陸鳴和陳婉身上掃過後,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您就是餘小姐的朋友吧,不知怎麼稱呼?”
莊文強又向陸鳴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笑著說道。
陸鳴伸出右手跟他握了握手,淡然道:“你可以叫我陸鳴。”
“原來是陸先生,幸會幸會!”
莊文強向陸鳴笑著點頭客氣道。
“剛才的事情,莊某已經聽莊岩說過,幾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依舊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陸鳴,又看了一眼張浩朗,和氣的問道。
“誤會?嗬嗬,笑話,沒有任何誤會,莊老板,你們擅自把我們公司訂出去的玉石拿出來繼續展示出售,分明是沒把我們這些玉石商放在眼裡,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立刻就撤出項城!”
那個戴著眼鏡的胖子富商盧大海冷笑著大聲說道。
他的話立刻引起門口一陣騷動,許多富商都想要湧入休息室,找莊文強要說法。
展覽廳裡一下子變得比之前熱鬨了數倍,許多不明所以的路人,也紛紛的湧了過來看熱鬨。
張浩朗輕蔑的看著陸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子,今天我會讓你明白,身份和地位的差距,永遠都是你彌補不了的。”
“就隻有這點小伎倆嗎?還有沒有更狠一點的?”
陸鳴淡淡的看著張浩朗,他這淡定的有些過分的舉動,讓張浩朗不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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