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先去了趟寵物醫院。
給二傻受傷的鼻頭買了寵物專用藥膏。
又給小凶獸包紮了傷口,買了輕便的籠子。
拎著去穆瑾家。
穆瑾和格予在一個小區,穆哲想著穆瑾和白顯昨天剛領證,可能晚上睡的晚了一直沒醒才沒回消息,路過格予家時就先下去拜訪。
宋唯見了格予就特老實,約莫是怕穆哲告昨天被砸牆上的狀,乖的不像樣,給什麼吃什麼,問什麼答什麼。
穆哲便借著格予的光,問了好些平時一問宋唯就會裝聾的問題。
一直問到宋唯開始捏衣角,證明開始煩躁了,才起身告辭。
“雌父知道是雌蟲幼崽似乎挺失望的。”,上了飛行器,穆哲沒急著往穆瑾那兒去,反正就一兩分鐘的路程,和宋唯歪在沙發上交談,“他和我接觸的不多,你多同他說說,就說我不會偏心的。”
“雌父是知道你沒有其他雌蟲。”,宋唯說著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要不要說,猶豫後還是說了,“幼崽時期很吵鬨,大多數雄蟲,哪怕前期隻有一個雌蟲,在雌蟲揣蛋後,也會再找一個。”
“畢竟雌蟲要分出更多的精力去照顧幼崽……”
穆哲聽的直斜眼。
分出更多的精力去照顧幼崽?
誰?
你嗎?
胡扯蛋這不?
倆就著這個話題又聊了聊,還聊到了二胎問題。
蟲族沒有計劃生育,生多了也不罰款,穆哲卻沒多少想法。
“第一個是雌蟲幼崽,也不想要第二個嗎?”,宋唯是這麼問的。
“說了一視同仁。”,光腦響了,看來白顯和穆瑾有一個終於醒了,穆哲低頭回複消息,“要那麼多做什麼,揣蛋期三個月,壽命五百往上,我可沒有十代同堂的興致。”
對此觀點,宋唯不置可否。
飛行器在穆瑾家門口停穩。
這幾棟房子穆哲都錄入了指紋的,畢竟是他買的,卻沒急著自己進去,拎著小凶獸和禮物在門口等。
穆瑾來的很快,臉看著是洗過了,還有水珠,頭發沒抓好,翹了好幾根呆毛,“快請進。”
路過前院的時候。
穆哲瞧見,他讓宋唯寄過來的那幾株花,有多半都開了。也不知道是白顯在照顧還是穆瑾在照顧,養的很精細,每一株花都有小木棍撐著,根部圍了碎石做裝飾,頂部還有遮陽棚,能在太陽最烈的時候擋光防止曬傷。
屋裡打掃的也很細致。
穆哲看了眼腳上的新拖鞋,約莫是白顯的碼數,好大。
鞋櫃裡還有好幾雙一樣的新鞋,穆哲沒忍住多看了兩眼,白顯是蜈蚣嗎?要一次囤這麼多鞋。
不能給客人準備幾雙不這麼像船的拖鞋嗎?
心裡叨叨叨,麵兒上笑嘻嘻。
家裡生活氣息不足,多數家具都還是空的,穆哲笑嘻嘻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不容易瞧見個能挑起話題的,忙誇穆瑾這桌布買的真好。
“是白顯買的。”,穆瑾在廚房,家裡沒茶,他剛在家裡住了兩晚,東西歸置在哪裡也不熟悉,就去冰箱裡翻了兩瓶營養液,準備熱給穆哲喝,“小哲喜歡的話,我找他要個鏈接買了給你送去?”
“不用不用!家裡不缺。”,穆哲連忙拒絕,白顯挑的,拿回去宋唯要氣的把桌子吃了。
營養液端上桌時,白顯從樓上下來了。
一個曾經的軍雌,邁不開腿似的,拖鞋在地上拖遝拖遝,噠噠噠的響。
宋唯眉頭一挑,低頭忽然笑了。
剛想打招呼的穆哲被他笑的滿頭霧水,招呼也沒來得及打,還是白顯下了樓梯站定,衝他微微躬身。
問安後,就拖遝著鞋子,進廚房找穆瑾去了。
“你笑什麼?”,穆哲湊過去問,好奇心簡直竄到頭頂了,“說了不要搞小團體嘛!你們有秘密我真是抓心撓肝的癢啊,跟我說說,快跟我說說……”
宋唯張嘴剛想說,穆瑾和白顯出來了。
小兩口冰箱都是空的,卻有膽子邀請穆哲留下吃午飯。
對蟲族雌蟲傳統廚藝不感興趣的穆哲忙把小凶獸遞過去,以工作室有事為借口,帶著宋唯告辭。
出了門,還沒上飛行器呢,穆哲就忍不住又貼上去問,“笑什麼啊?你笑什麼?”
宋唯直到上了飛行器才解釋,“白顯約莫沒反成,而且雄主不覺得,他現在走路的樣子,特彆像我們剛結婚,你早起走路的樣子嗎?腰腿沒馴服的樣子。”
“……”,穆哲斜眼看他,丫的你可真會笑,就你會笑,笑吧,今兒晚上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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