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能不能在短時間內學會這幾套s級專屬的拳法,穆哲直愣愣盯著看了大半個星時,沒看出來。
反倒是看出來。
薑存他們,對於這種舉家來拳擊館的活動,很是中意啊!
不得不說,薑存,一個常年在戰區苦戰的軍雌,不論是反應速度還是出拳的精準度,都比宋唯這幾個退役月餘的雌蟲強上許多。
穆瑾便更不用提了,他離了軍部是真開朗啊,壓根沒意識到這是薑存專門給他組的教學局,嘻嘻哈哈的,被連踹了好幾腳還捂著屁股樂嗬呢。
也就白顯,這個在家庭聚會裡少言少語的背景板,上拳擊台前倚在隔板上發愣,似乎是為穆瑾守夜守的太累,沒精打采的。上了拳擊台,提速嗖嗖的快,險些給了薑存下巴殼子一拳。
嚇得穆哲,以及上台晃了沒幾下就被薑存趕下來坐著的宋唯,倆忙著嗑堅果的懶貨差點蹦起來。
好在白顯麵兒冷,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下一拳就收了勁兒。
薑存也懶得無緣無故和一個小輩真打起來,象征性“提點”了幾拳,就又喊了穆瑾上台。
拳擊場的堅果是便宜的那種,果仁小,殼又硬又沒縫兒,穆哲嘎嘣嘎嘣咬的門牙大牙全都發酸,奈何這玩意兒跟嗑瓜子一樣,上癮,明明吃不到什麼,就是忍不住往嘴裡塞,邊塞邊跟宋唯嘮嗑。
“你那時候被雌父揍的鼻青臉腫,夜裡睡覺都在打拳,老抽抽,每次遇到雌父還要誇他教的好。白顯這就……還是不夠熟悉啊,不過他就這冷淡的性子,咱們家包容性強,尊重物種多樣性,主要還是他和穆瑾要過得好。”
宋唯沒說話,他其實想說,薑存揍白顯揍的確實輕了,太不公平了,好歹也要把白顯打的鼻青臉腫一次,讓他好好笑話笑話。
但看了看穆哲,又看向對角坐著聊天的格予和嚴成,覺得這個家庭,難得有這樣鬆快的氛圍,沒必要提那些其實心裡原本就不怎麼在意的事情。
便笑笑,把手裡剝好的一捧堅果遞到穆哲手邊,“這地方雌蟲喜歡,雄主坐著無聊,下次我們來,雄主去隔壁逛逛商場?”
穆哲被塞了滿滿一把堅果,這才看見宋唯麵前的托盤裡全是細碎的堅果殼,堆的跟小山似的。
他心裡癢癢,挪啊挪,挪到宋唯身邊挨著坐,“我不無聊,我看你們被雌父打,老精神了。剝的手指疼不疼?來我喂你一顆。”
拳擊台上穆瑾被薑存、格予和嚴成輪番教學,白顯離得很近的看著,偶爾會主動上去,說是要請教,其實他的實戰經驗和幾位雌父差不了多少,急吼吼的上去無非是想幫穆瑾擋兩拳。
米裡起先還坐著看,後來實在無聊,閒不住,就又是張羅吃的又是張羅茶水,非要把自己忙的屁股不沾椅子,忙完了,還是坐不住,又打了招呼,去學校接宋知了。
練了快兩個星時,才各自衝洗乾淨,從拳擊場出來。
去穆哲預定好的飯店彙合。
白顯畢竟守了穆瑾兩天一夜,缺少休息,穆哲就沒準備在酒店多耗時間。
預訂的大包間,卻沒點需要配酒的大菜,都是些平常的家常菜。嗯……也就是穆哲不喜歡的,那些水煮獸肉,和涼拌蔬菜葉子。
到飯店的時候,菜已經由米裡張羅齊了。
宋知坐在桌子一角寫作業,即便知道寫不出什麼成績,依舊很認真,麵前是一份吃了一半的甜點。
“快坐快坐。”穆哲拉著宋唯,不客氣的直接落座,“打拳消耗體力,快填填肚子。”
不是他餓,他又沒怎麼消耗,他就是怕待會兒全都坐下後,大夥兒會直勾勾的盯著他,等他“講兩句”。
現在這個家溫馨又有奔頭,已經不需要誰來講兩句了。
真要是想聽雄蟲家主的講話,那也要等到過年,來兩句年終總結和充滿期盼的新年願望。
雌蟲們明顯有這個打算,他們已經把“穆哲講兩句”當做聚餐的開胃菜。
可大夥兒剛一落座,就見穆哲筷子已經伸出去了,夾了一筷子蔬菜擱進宋唯碗裡,邊忙活邊催促他們動筷,“哎呦我是餓的不行了,快吃,雌父,這個肉好吃你嘗嘗……”
飯桌上,格予每次都是挨著嚴成坐的。
以前還會把宋知放到另一側,現在宋知大一些了,他就徹底不管了,直接坐到了嚴成和米裡中間。
邊吃邊聊天,聽嚴成聊聊二手貨的生意,聽薑存聊聊軍部的最新動向,格予算是這三位雌父對幼崽教育盯得緊的,諸事都願意親力親為一番,可惜他脾氣略暴躁,教育兩句就罵起來了,直言宋知要是攝影也學不成,到時候鐵定要吊起來揍一頓。
穆哲知道這八成是氣話,最近宋唯清閒,受不了穆哲製定的營養餐,就會借口想雌父,跑去格予家偷吃重口味的零食。
回來就說,自從宋知被檢查出閱讀障礙後,格予的教育方式輕柔了不知多少倍,不聲不響的把宋知房間裡的輔導書,全部換成畫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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