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去的。
手牽手回來的。
吃過飯,穆哲照例帶著宋唯在屋裡轉悠消食,聊聊自家的地,聊聊後院的泳池,聊聊薑存,聊聊宋知,“說起來,幼崽還沒起名字。”
“還沒起呢?”宋唯詫異,“過幾天就破殼了。”
啊?穆哲被他問的一愣,是還沒起呢?幼崽的名字我一個人就能起?這不要和你商量商量嘛!你這話問的,搞得我還能和誰商量似的。
“穆一,穆二,穆宋?穆小寶?”宋唯語氣堅定的快速給了四個選項。
“……”穆哲一時拿捏不穩,他是在開玩笑,還是真有這麼起名的打算,“貝原七排行老七,那名字裡好歹還加了個原字,你這……要不名字的事兒再等等,先等他破殼,起個小名先喊著。”
宋唯表示讚同,“也可以問問雌父,他們在軍部認識的雌蟲多,知道的名字也多,看那個順口,可以拿來用一用。”
穆哲徹底閉嘴了。
不想在剛吃飽飯,這美滿的時刻,談論這種問題。
在醫院一住就是一周。
宋唯的刀口幾乎好全了,白顯也滿血複活了。
就是這倆,一個肚皮上多條長條的疤痕,一個後腰上多個圓形的疤痕。這倆連汩汩流血都不在意的雌蟲,在臨出院前,巴巴搭伴兒跑去隔壁樓,皮膚科,找醫生開了一兜子祛疤的藥膏。
穆哲知道他雖然糙,那種出門隻換內褲,以及能抱著雄主腳丫子啃的那種糙,但也知道他對臉和身材很在意,見了那一兜子藥膏沒說什麼,掏了一管出來,拍照發給鐘醫生,詢問宋唯現在的情況能不能使用
家裡才這麼幾天沒住人,視覺上就覺得破敗了許多。
沒有生氣兒了。
穆哲啟動清掃機器蟲,等他們把屋裡迅速收拾乾淨了,才把裝著蛋的箱子擱在了茶幾上。
然後,看著角落裡,買的一排嬰兒車沉思。
給幼崽買了一堆東西,可偏偏就是沒有適合蛋的,星網上的攻略,以及醫生,都沒提到這個蛋,在破殼之前,要怎麼安置啊?
首先,保溫箱,需要插電,那附近要有插座吧?
蛋不能搖晃,更不能摔,確保安全,擱保溫箱的地方要平整吧?
還要倆星時一翻麵兒,睡到半夜也要起來翻麵兒,那就要距離臥室近一些。
滿足這三個條件,家裡找不到地方啊!
穆哲在二樓轉了兩圈,正準備把魚缸挪個地兒好放娃,就聽臥室裡麵,叮呤咣啷的一通響。
“寶!”穆哲探頭喊了一嗓子,“不要拆家!”
臥室裡靜了三秒,傳出更吵的聲音,聽著像是在鋸木頭。
穆哲被吵的眼前一黑,家裡的床腿早就被鋸了,這又是在鋸什麼啊?
快步過去一看。
好家夥。
宋唯把床頭櫃上麵的兩個小揪揪……兩個凸起的把手鋸了。
“插座,平麵,離臥室近,滿足條件。”宋唯側身展示他的傑作,“這個櫃子,以後我們還能挪到落地窗那邊,晚上躺上去……”
“棒,很棒,非常棒。”穆哲緊急打斷,扭頭就走,“我去把蛋搬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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