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我這種操作,是布了一個小型的法陣。名曰:無極驅邪陣。
四根紅繩經法術加持,鎮東南西北,為四象,八卦圖為兩儀,天寶鏡為中心,也就是陣眼,三十六枚銅錢代表的是三十六天罡星。
這山上的法陣是用地煞之力布陣,我引天罡破地煞,加八卦圖作輔,起陰陽互補,罡煞中和之用,不但能加持法陣的強度,而且還能形成一個小形空間,減少生響,不被那個山神發現。
我們此時已經走到了半山腰處,這陣法的手段也不單單是飛刀了,還有飛石鬼火等。這些下來,銅錢的光澤也暗了幾分,而且,我還看到了一種更不妙的景象,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中多了一片烏雲,正緩慢地朝月亮飄去。
“快點!等那雲完全遮住月亮就完了!”我說道。
“那村長不是說那房子在半山腰嗎?這也沒有啊”柳轅說道。
“前麵好像有座房子,先彆過去”關聖凝說道。接著,他念了一段咒語,一隻長相介於龍,鳳,鳥,狗之間神獸虛影——嘲風,就朝著那房子飛去。
片刻後,嘲風虛影發出了一種類鳥類的啼叫,關聖凝聽罷,說道:“那房子裡沒人”
“沒人?怪了……”我沉思道。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尖細聲音從山頂傳來:“吉時已到,喜宴開始”
聽聞此音,我們幾人互相對視一眼,此時月亮已經遮住了大半月亮,銅錢的光澤也接近乎無了,顯然,上至山頂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周老,怎麼辦?還繼續走嗎?”柳轅問道。
“唉,尋江人現在,已是名存實亡了。也隻有這吳瀛每年尋江,他死的冤啊,他孫女更是沒有修為,如今卻要受這冤屈……”周迎滄歎道。
現在江湖的局勢,確實已經接近於落末了。邪修不出,江湖不亂,人人自危,騙子倍出,真正有修為的卻都是抱著“隻要我活著就行了”的想法,不各司其職,江湖若繼續如此,那麼十年二十年之後,又要同三百年之前一般,道法末落,邪修倍出了。
五十年前,才是道法真正昌盛的時代,各路散修也好,偏門也好,名門也好,凡是江湖中人,皆聯手抗殘幽。如今二十四位天師,有十六位都是偏門散修,而現在,偏門散修雖多,卻也都不管江湖事了。
“上山,我就不信這人我們救不了了”柳轅說道。
“她死了,尋江人恐怕真的要完了,你說呢?周老”關聖凝半含笑意的說道。
“眼下離山頂不遠,試試吧”我說道。
“好!繼續走!”周迎滄說道。於是,我們一行人繼續朝山上走去。我時不時抬頭看看月亮,還有一絲餘光,而那片烏雲,怎麼越看越像,一條狗?
“天狗食月!”我驚呼道。
“天狗食月?那不是隻有中秋中元才有嗎?”柳轅問道。
“誰跟你說的?這是相家大忌,出現這種情況有三種可能,一是那少女身份不一般,二是那山神身份不一般,三就是有大事發生,現在借月亮是不可能了,隻能退而求其次,師兄,你的八麵玄黃鏡呢?”我說道。
關聖凝見我如此說,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拋出八麵玄黃鏡,單結法印,一道金光就從鏡麵射出,同天寶鏡的金光會至一出,變為了一道更耀眼的光,法陣也亮起了新的光澤,與此同時,月亮被完全遮住,山頂冒出一道血光。
“快!上山!要出事了!”我說道。
我們也顧不得這法陣,紛紛催起神行法門,三兩秒的工夫就到了山頂。我的衣服被劃出了許多口子,還有燒過的痕跡,關聖凝還好些,柳轅就慘了,手臂上有一道大血口,周迎滄則還是毫發無損。
我們顧不得這傷口,連忙找一塊大石頭隱蔽了起來,再看眼前之景,我屬實是被震驚到了。
一棵水缸口粗的大鬆樹立在眼前,樹乾上流著血,樹枝紛紛掉落,落枝皆化作了森森白骨。一個人對著鬆樹磕頭,紅布蒙臉,看不清麵容,兩側八個稻草人對著鬆樹跪拜,鬆樹源源不斷地流血。
“那個女孩就是吳瀛孫女吧?”我小聲問道。
“沒錯,這孩子我見過,是修行的好苗子”周迎滄說道。
“周老,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關聖凝問道。
“現在”周迎滄說道,隨後就縮地成寸,出現在了鬆樹十米之內。
我和關聖凝柳轅也是紛紛動身,卻被那八個稻草人攔住了路。
“你們幾個人,如是給大王賀親,放下禮便走,如若不是,趕緊滾!”一隻站在稻草人身上的烏鴉說道。
我也沒和它廢話的心思,一抖斬靈劍,一道劍芒就朝著那烏鴉飛去,那烏鴉卻將翅膀一揮,一道黑羽擊散了劍芒。
關聖凝和柳轅也是紛紛動手,和他們對戰的是一頭狗熊和一隻狐狸。再看周迎滄,也和一人纏鬥在一起。
那人一身黑衣,戴著麵具。不過我想我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邪修尋江人,薛翩第五小將——曲湧。
欲知後事如何,且點個催更,下周分解。
喜歡奕天鬼子請大家收藏:奕天鬼子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