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禁閉放出來之後呢,他更是越戰越勇,直接就趁著三更半夜爬到了他師姑的床上,那時候他是蒙麵的,也沒有證據,不過全宗上下都心知肚明是他乾的”心貞說。
“然後就是重新回到山門以後了,就開始各種盜取師姐妹還有師姑的內衣,然後就收藏起來”心貞用一種說精神病的口氣說。
聽到心貞這麼說,雲歌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好像是惡心的想吐,不過心貞沒注意到這一點,繼續說道:“他還偷了我師父一件,至於用來做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說道這,雲歌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白鴻潯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拍了拍心貞,笑道:“你說話注意點,這兒可還有個女生呢”
聽罷,心貞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雲歌,賠笑道:“嫂子報歉,一時間多嘴了,彆往心裡去”
雲歌搖了搖頭,示意沒事,不過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可柳轅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對了,你不說要在萬法教會整他一下嗎?怎麼整?”
聽到柳轅這麼說,心貞可就來勁了,不過他並沒有直說,而是對我們傳音道:“據我的線人說,他要表演一個叫“移山填海”的節目,通俗來講就是將一個東西瞬移到另一個地方,這我們是要彩排的,到時候我就動一點手腳,讓他把他偷的那些內衣給移過來,會非常好玩的”
說罷,心貞又看向了雲歌:“報歉啊嫂子,不說實在沒辦法”
至於心貞不直說的原因,我也能猜出個一二來,就是他怕他師父,也就是那個叫清淼的道姑通過玉佩聽見。
而白鴻潯又一次岔開了話題:“對了,這次萬法教會大概都有什麼人來?”
“跟茅山交好的一些門派肯定是要去的”心貞說:“比如終南山,龍虎山,武當山之類的,昆侖山的話我不確定,因為他們總是神神秘秘的”
“還有佛教的一些山門也會去,就比如五台山,峨眉山,普陀山和九華山之類的,至於那些江湖散修我就說不好,修為低的自然就沒什麼臉去,雖然也不攔他們吧”心貞說。
“阿彌陀佛,其實小僧這次本就是該跟五台山的一眾師叔們來的,可他們在知道我們一起後就讓我來跟你們會合了”定遠突然開口說。
聽他這麼說,我們便都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定遠所在的洛陽楚雲寺本就是五台山的一個分支,是五台山住持空名大師的一個叫空海的師兄建立的,而定遠又是住持的親徒孫,不去肯定是不可能的。
聊了一會兒,天也漸漸的黑了,我們出去吃了頓晚飯後就也準備睡覺。
另外我們還額外又開了兩間房間,一間給定遠和柳轅住,另一間則是給我和雲歌。
而柳轅明明給自己的是雙人間,到我這還特意囑咐要單人的,弄的我都有一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不過話說回來,我和雲歌結婚也是徹底是滿一年了,可同床共枕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這次她又是免不了的一陣害羞。
秋洛寧是第二天早晨到的,關聖凝則是快要中午的時候。
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心貞就問我們有沒有蘇沐雲和水洛宣的聯係方式,可不出意外的,所有人都沒有。
心貞當即就無奈的說要是她們來還能給她們走個後門,提前去一兩天,看看彩排什麼的,聯係不上就算了,不過想來她們應該會去的。
簡單的吃過了午飯,我們一行人就坐車去了茅山,不愧是為我國道教第一福地,宏偉壯觀,僅是在山腳下我們就感覺出了一股很強的炁場波動。
一路上山,因為是修行者的緣故,我們也不會沒用上一個小時,可我們偏偏又是東玩玩,西逛逛的,導致我們真正逛完的時候天都已經是入夜階段了,整個風景區也隻剩下了我們八人。
還有工作人員要把我們給攆走,不過當心貞亮出一塊令牌之後他就不說什麼了。
而心貞帶我們一直往下走,最後到了大概是五分之三的位置,突然腳步一偏,就順著一條不起眼的岔道拐了進去。
而這條岔道也是越走就越是難走,即便是我們是修行者也走了四十多分鐘,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而心貞也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
當下,心貞就再次將那塊令牌給掏了出來,對著虛空中念誦了一陣法訣,腳下步踏鬥罡,不一會兒,就是一扇莊嚴古樸的大門憑空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而與之一同出現的,還有兩個老道。
兩個老道看上去都是古稀上下的年紀,各拿著一把拂塵,修為均在定天境的低段位。
心貞一見到他們,就行了一個道家禮:“清晦師伯,清明師伯,好久不見”
看來心貞跟這兩位老道關係十分要好,當下,那位道號是“清晦”的師伯就笑道:“哈哈哈,原來是心貞回來了,上次你可是把你師父給氣的夠嗆啊”
“可不是”那位清明師伯也說:“你說說你也是,夜闖人家閨房乾什麼?關鍵是還把人家給看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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