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狂在鍾健龍族長嚴肅且帶有一絲悲哀氣息的講述中,得知憂草教令鍾健龍族以及這片森林的所有恐龍種族所憎恨的事實。
上一代鍾健龍族長是現任族長的父親,它臨完前叮囑當時年輕的現任族長萬千不要再讓憂草教教徒進入它們的領地,否則它們卑劣的本性會讓族龍們陷入痛苦當中,可這些話直至憂草教教徒的本性暴露在它眼前才聽得進去。
說到這裡,鍾健龍族長再次長歎一口氣,這次歎氣帶著自己的悔恨和不甘,繼續說道。
它在父親生前口中得知,二十年前抓住並逼問的教徒剛好是憂草教的高層,正是通過它,上代族長才知曉憂草教的本質。
憂草教是一條藍色鍾健龍撿到一本上麵寫著猶太猿聖經的葉子,再通過一些刪改並在鍾健龍經常活動的地方大肆宣傳這裡麵的東西,迷惑並與一些跟它誌同道合或族群因許多原因而解體的鍾健龍成立憂草教。
由於憂草教第一代教主的要求太嚴,既要教徒對教義深信不疑並保持絕對忠誠,婚配也隻能跟其他教徒配對;體色也必須是藍色或藍中帶白,否則不能進入。這也導致最初的憂草教數量較少,隻有五十多條。
“這要求太嚴了,僅僅隻能騙騙走投無路、思想單純的同族還行,騙有點眼界的同族壓根不行。”煉狂麵帶無語加鄙夷地吐槽道。
族長點頭表示讚同,可又突然撓撓頭,麵露慌張,趕忙向煉狂問道:“我剛剛說到啥來著?”
煉狂歎了口氣,無奈地答道:“講到你說憂草教的要求了。”
講述繼續,族長說憂草教吸收足夠多的教徒後,先是以慈善仁義為名對當時的它們給予幫助,它們也以較大的信任去接納憂草教徒們。
可它們的信任卻也將它們的卑劣本性給泄露出來,通過抓住的憂草教教徒得知了憂草教的教義。
憂草教的教義是以草神之名來奴役、殘殺其他同族以及其他恐龍種族,在它們眼中憂草教是草神唯一的選龍,任何種族在它們眼裡全是垃圾,自已具有對其他種族的支配權,而自已是不能被支配的。它們在族龍們送病龍時悄悄把一些病重的族龍給殘殺,即給病龍施行自己最喜愛的酷刑,這一發現讓它父親和一些前輩群情激憤,直接告訴其他蒙在鼓裡的族龍真相並帶著武器闖入憂草教的營地,剛好看到它們正在轉移並折磨它們的病龍。它父親和當時的族龍們立即把趕出自身的領地的同時,也把那些思想極端的教徒及教主給宰了祭奠不幸慘死在憂草教爪中的族龍。
族龍還說它這輩子不會忘記憂草教教徒是怎麼對待它病重的族龍的,有的一點一點割下族龍的肉,讓它們在痛苦中悲慘死去;有的還用不鋒利的骨刀木刺,一點一點砍斷族龍的四肢……
說到這,族長開始突然閉了嘴,不再說話,他眼角邊的魚尾紋痛苦地皺攏來,煉狂知道他又陷入對將憂草教再次放入領地的悔恨中。它立即柔聲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我希望能我和我兩個兄弟在遇到像憂草教那樣的群體前能有所提防,畢竟誰也不想再發生這樣農夫與蛇的事吧!通過您的講述,給我們提個醒。好嗎?”
“唉——”族長長長地歎了口氣,仿佛在傾吐著滿腹傷心和委屈,“我本以為憂草教在外麵吃了那麼多閉門羹,應該會反思自已身上的問題,結果……它們一直一意孤行,現在可好了。不僅無家可歸,除我們鍾健龍外還有很多小型恐龍跟它們有仇,要與我們一齊徹底殺光憂草教!”
“我也不想做這種種族滅絕的事啊。可惜它們不思進取,反而繼續加速自己滅亡的速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然鍾健龍族長還說經其他外麵過來請求結盟的恐龍探子囗中得知,這二十年來憂草教一直在這片大森林遊蕩,先後到中華麗羽龍、天宇盜龍、中華鳥龍的領地,並祈求它們能大發善心收留這群無家之龍。
那三個種族的首領還是有點善心的,都先後收留它們,結果沒幾年教徒自身數量增加的同時,貪婪的野心也長了不少,趁那些首領安於現狀的時機下發動叛變,卻因為這幾年裡招龍嫌棄的教義及它們私下對此族龍作的混賬事而屢戰屢敗,教徒越打越少,那三個首領都被惹怒了,又先後把它們趕走了。
“現在中華麗羽龍、天宇盜龍、中華鳥龍都聽說了剩餘的憂草教教徒都在我這,紛紛要求我把它們趕到一片空曠地方,並將其徹底滅殺乾淨。我本想把它們趕到我所知道的空曠地帶的……“
族長突然伸出左爪往麵前一揮,麵目猙獰。煉狂迅速往後退幾步才躲過鍾健龍族長的利爪。
“哦,對不起啊!我想到這,氣不打一處來就……”鍾健龍族長立即察覺到自己剛剛陷入情緒當中,慌忙擺擺爪講道。
“沒關係,我不介意。”煉狂平靜地回答,又反問:“你不會又忘了講到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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