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直在附近的窪田,大吃一驚,“怎麼會有我的名字?”
“嗬嗬!你為了避免被監視器拍到,故意穿上盔甲,可是沒想到卻被死者認了出來。”目暮警官道。
窪田大叫道:“不!不是我!一定是你弄錯了!”
“少裝蒜!從監控錄像上看,凶手根本沒有碰過這張紙!而且,屍體被發現之後也沒有人碰過!”目暮警官道:“所以,這就是真中老板臨死之前所留下的遺書!而這上麵所寫的,一定是凶手的名字!”
“如果不是你,你倒是說說看,下午4點半左右案發時,你在哪裡?”
目暮警官逼視著窪田,毫無疑問,窪田就是第一嫌疑人。
窪田道:“那……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在辦公室裡處理館長交代的工作……”
“是的,我的確有吩咐他做一些事。”落合館長道。
目暮警官道:“也就是說,沒有人可以證明你真的在辦公室嘍!”
“請……請等一下!”窪田急忙道:“我沒有殺真中老板的理由啊!”
“掩飾是沒用的!窪田!”飯島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窪田驚訝的看向飯島:“飯……飯島!”
“你偷偷把這裡的美術品拿出去賣,前些日子東窗事發!”飯島說道:“真中老板正在向你索要巨額的賠償,不是嗎?”
“真……真的嗎?”目暮警官問道。
如果是這樣,作案動機也有了。
“是的。按理來說,做了這種事應該馬上開除的,但館長說美術館隻剩下10天就要關閉了,所以才讓他留下來。”
窪田臉色一臉慘白,他覺得自己是掉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就算這樣,做出這種事,也太……”飯島直視窪田。
“可……可是這件事跟案件根本沒有關係啊!”窪田大聲道:“凶手不是我!”
“夠了!我已經分派部下去找那副盔甲了。”目暮警官道:“找到的話,案情就會更明朗化。”
“目暮警官!這裡有一支圓珠筆!”毛利小五郎在檢查現場,突然發現了一支筆,道。
“多謝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撿起筆,道:“唔!上麵有印標記。”
“啊!”落合館長道:“那是今年為本館50周年所特彆製作的紀念筆,美術館人員都有這種筆。”
“啪!”目暮警官按了筆芯的開關,筆芯露出,他在一個本子寫了起來:“那麼,估計是有人落在這裡忘記拿了吧。”
“嗯,顏色以及粗細程度,都和遺書上一樣,應該就是死者用的那支筆吧。”
“聽著,馬上送去鑒定!”
聽到目暮警官吩咐的一名警員,當即點頭應下。
就在這個時候,有警員來彙報,道:“警部!在窪田的保險櫃找到了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