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看著池村利光,道:“我剛才在和室找到的綁有針的釣魚線,便是最佳證據!”
“這根釣魚線是用一種細而有力的特殊釣線所製成,酷愛釣魚的您不會不知道吧?!”
“而且當我們和池村太太要去書房的時候,在樓梯上遇到您,那時池村太太不時對您說:【請在和室等一下。】”
“所以我敢確定,您犯罪後立刻跑去和室,這個在和室垃圾桶中找到的釣魚線便是不動如山的鐵證!”
“池村爺爺,我說得對不對啊?!”他逼視著池村利光道。
“唉!”池村利光道:“的確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沒錯!是我!殺了阿勳的人,就是我!”
服部平次則是露出勝利的表情,這也難怪,用推理解開真相,讓犯人認罪,怎麼看都是一次完美的表現。
“不對!”毛利小五郎卻是露出失望的神色,道:“服部,你弄錯了!”
“喂!大叔,你突然說我弄錯了!難道是指我的推斷有出現破綻嗎?”服部平次道。
毛利小五郎道:“沒錯!我就是要告訴你,你剛才的推論隻是紙上談兵,而且是一定不可能出現的犯罪手法。”
服部平次神色難看,道:“你說什麼?”
“喂!毛利老弟,我打個岔好嗎?”目暮警官道:“服部推理出來的密室詭計,真的是無懈可擊啊!剛才的案件重演,你也不是看了嗎?”
“成功了?”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道:“鑰匙真的是進去口袋了嗎?”
“啊!沒錯啊!”目暮警官道:“鑰匙確實是跑進了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
服部平次也上前,掏目暮警官的口袋,道:“這還用問嗎?我可是親手拿針把釣魚線穿過褲子的夾層口袋,你不相信的話,就看這個!”
“你瞧,這褲子的夾層……”
他掏出來一看,神色一變,道:“怎麼會?!”
“不!不可能的?”
那鑰匙根本沒有進入夾層口袋裡麵,而隻是在褲袋邊邊而已。
“我明明有把釣魚線穿過夾層口袋啊!鑰匙怎麼會沒進入口袋深處呢?”服部平次不解道。
毛利小五郎道:“關鍵就在於鑰匙進去時,目暮警官是坐著的。”
“這是什麼意思?”服部平次問道。
“因為坐著時,會壓到口袋,空間也跟著變窄,所以鑰匙還沒進入夾層口袋前,釣魚線就被扯出膠帶外了!”
“更何況被害人的身材和目暮警官一樣肥胖,所以鑰匙根本無法通過口袋!”
目暮警官道:“聽你這麼一說,剛才我要伸手檢查被害人口袋時,的確是鼓鼓的不太容易進入。”
“儘管如此,還是有進去的可能性啊!最起十次裡會有一次吧!”服部平次道。
毛利小五郎聳肩道:“不論你試幾次都是同樣的結果,你仔細回想一下,鑰匙在夾層口袋中被發現時,是怎樣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