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笑道:“你這是承認自己剛才撒謊了!”
“是又怎麼樣?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乾的!”鬆尾貴史道。
他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但他可不會認罪,他對自己的犯罪手法,十分自信。
“早就知道你是個難纏的對手。”毛利小五郎道:“作案手法,我也猜到了。你應該不是下樓殺死他,而是在樓上將他殺死的吧!”
鬆尾貴史聞言,神色大變。
“怎麼回事?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問道。
毛利小五郎道:“既然都猜到是他作案,也知道大概作案時間,那樣自然能猜到他的作案範圍。”
“來回2分鐘以內,樓梯在起頭要到另外一邊樓梯,所以最低應該7樓,作案地點就是7樓到9樓的房間。”
“要槍殺諏訪先生,隔著牆體肯定不行,那樣就需要一條直線距離!”
“諏訪先生屍體靠近窗口,中槍部位是頭部,所以他肯定是被凶手誘騙,將頭伸出了窗外,看向樓上,然後被槍擊身亡。”
“然後凶手再將槍從上麵扔下來,從窗口掉入死者所在房間,等死者屍體摔在地上,看起來就像從門口槍擊的一樣。”
“所以凶手就是最後跟死者通話之人,鬆尾貴史!”
“犯罪地點,是位於7樓到9樓,死者所在3樓房間上麵垂直的房間。”
“那間房間的窗口應該有硝煙反應!房內可能還有作案的手套護具!因為凶手要避免身上有硝煙反應。”
“而既然是從上往下槍擊,子彈穿顱而過。”
“可以派人下樓搜索,應該能找到射殺諏訪先生的那顆子彈和彈痕!”
“不得不說,手法挺精妙的,還特意在死者所在房間,開了三槍。”
“因為要提前留下,又不能被人發現。所以射在了海報上和時鐘旁邊,這種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有一槍能正中頭顱,另外三槍為何,打得那麼偏。”
“現在看來,不是打得偏,而是瞄準了打!”
“不愧是槍法媲美職業選手的鬆尾先生啊!”
鬆尾貴史感覺手腳冰涼,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目暮警官可不管他,讓警員搜查死者所在房間上麵,7樓到9樓靠這邊窗戶的房間。
消息很快就傳來,7樓的倉庫窗口,檢驗出了硝煙反應,並在倉庫中找到了一雙長手套,上麵也有硝煙反應。
在樓下地麵上,的確找到了彈痕和子彈,證實了毛利小五郎的推理。
“很好!手套裡麵,應該能找到指紋,和皮膚組織。”毛利小五郎笑道:“鬆尾先生,你覺得它們屬於誰呢!”
“屬於我!”鬆尾貴史道:“哈哈!我輸了!”
“我今天果然不該請你來當特彆嘉賓,毛利先生!”
“鬆尾先生……”一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神色複雜的看著鬆尾貴史,道:“真的是你把諏訪先生給殺了?”
“嗯!”鬆尾貴史道:“因為這個節目是我和諏訪一起策劃的,我不想交出主持的位置。”
“啊?節目不是諏訪先生一個人策劃的嗎?”那人驚訝道。
鬆尾貴史道:“這是我們當初的約定。讓諏訪一個人居策劃之功,我則可因此當主持人。”
“可是他竟然一下子就要換掉我,我真的是氣死了!”
“為了讓我們兩人策劃的這個節目收視率更高,我可是一直咬牙苦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