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看著地上的人形白線,道:“你先生就是倒在這裡的吧?”
“對,為了給您看,我特地讓房間保持原狀。”九十九七惠道,她指著旁邊的桌子,“那兩張紙牌就放在桌上那堆紙牌中。”
“粘紙牌的膠水也在其中。”
“嗯……”毛利小五郎敲了牆壁,道:“這牆還挺厚的。”
九十九七惠道:“我先生喜歡古典音樂,經常在這房間裡聆聽,所以牆壁有做隔音處理。”
“換言之,即使在這個房間大聲呼救,也沒人聽得到?”毛利小五郎道。
“啊!是啊。”九十九七惠一怔,道。
毛利小五郎看著柯南,發現後者還在看人形白線道:“你也覺得奇怪吧?”
“這屍體的痕跡,手向下,倒得很規矩。”
“服毒的人都會抓住喉嚨,或是猛按胸口,因為在人中毒時非常痛苦,你先生死的模樣很不正常。”
九十九七惠道:“的確,警察也提過以服毒而死的屍體來看,有點奇怪。”
“屍體發現時,你先生真的沒被綁住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九十九七惠道:“是的,我跟他們三個發現後,就馬上叫救護車,東奔西忙,可是也沒聽誰提起說我先生被繩子綁住。”
“會不會是比較細的線,像魔術師常用的那種。”毛利蘭道。
毛利小五郎看著地上放著的九十九元康的相片,其戴著戒指,戒指上綁著絲線,似乎在進行某種魔術。
他問道:“你先生死的時候,戴著這些戒指嗎?”
“有,我先生最拿手的就是利用綁在戒指上,看不到的線操縱東西。那天他一定也是在做這個練習。”九十九七惠道。
“可是隻有戒指,上麵並沒有線。”
毛利小五郎道:“原來如此!看來他殺的可能性真的很大,你想如果他被反綁的話,身體不就動彈不得了。”
“連站起來都不容易,想要轉門把開門也辦不到。”
“死的時候,形成那樣的奇怪姿勢也變得合理。”
“凶手隻要在警方趕到之前把線割斷,即使驗屍,也隻會看到戒指的痕跡而已。”
“你先生是你們出門前被灌下毒藥,而線被割斷則是在屍體發現時,可能是某人趁著混亂做的。”
九十九七惠道:“那難道我先生是……”
“沒錯!”毛利小五郎道:“他是被人謀殺的!而且凶手就是跟你一起發現屍體的那三個人之一。”
九十九七惠驚道:“怎麼可能?”
“那麼那些紙牌代表什麼?”毛利蘭問道:“就是放在那的a跟j啊?”
“而且這房裡有電話吧?即使拇指不能動,應該還是能打電話啊!”
毛利小五郎道:“的確,這是一個奇怪的點。”
“說起電話……”九十九七惠道:“電話也埋在那堆紙牌當中。”
“發現我先生屍體時沒注意到,所以慌張跑到樓上,打門口那部電話叫救護車。”
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說,你當時根本沒用這部電話!無法確定這部電話當時是否還能用!”
“凶手完全可以切斷電話線,在你們混亂之時,重新插上電話線。”
“你先生臨死前,肯定會嘗試用電話求救,它上麵不可能有東西才對!”
“唔!還有那紙牌,竟然在牌堆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