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看他們撕逼,其實還挺有趣的,現在反而少了一點味道。
藪內義行道:“凶手,難道不是對我媽意外落井身亡一事,懷恨在心的,我們的舅舅嗎?”
“動機非常充分,逮捕他查查不就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道:“不,凶手不是那個人。”
“而且,你所說的動機,聽起來就很扯。藪內真知子是5年前才入你們家門的吧?要殺人,怎麼也輪不到她。”
“天黑認錯人,也不奇怪啊!”藪內義行道。
毛利小五郎無視他,道:“真知子夫人是把車停在樹林裡,徒步走回來的。”
“如果那個人想殺她,應該會選在偏僻的屋外,既然如此,他會特地冒險把屍體弄到屋裡的井裡嗎?”
“而且還故意把屍體綁在繩子上,好讓其他人容易發現。”
藪內秀和道:“可是他有可能是要提醒我們15年前的事。”
“屍體口袋裡還有山茶花!”藪內廣美道。
藪內義行道:“他一定是想把我們全殺光!”
“全殺光?這裡不是與外界隔絕的密室空間吧?”毛利小五郎道:“一發現屍體,警察就會馬上趕到。無法自由出入的可疑人物,是無法把各位全殺光的。”
“而且真知子夫人與15年前的事無關,凶手不必把花弄到她身上,用來暗示15年前發生的事。”
藪內義行道:“那……那個戴墨鏡的到底是誰?”
“唔,那個人我倒是有些猜測,應該是我的某個老朋友。”毛利小五郎神色有些玩味道:“嘛!反正和這案子,關係不大就是了。”
柯南疑惑的看向毛利小五郎,他一直沒弄清楚那人的身份。
倒是工藤有希子神色一亮,露出了笑容來。
“等等!”藪內廣美道:“如果凶手不是那個人……”
藪內義行道:“難道……”
“沒錯,另有其人!”毛利小五郎道:“而且殺害真知子夫人的凶手,就在這個房間裡!”
藪內義行道:“我們不是說過嗎?真知子昨天到車站前的飯店去了,而且9點還打過電話回來。”
“即使打完電話馬上開車回來,到家也一定會超過10點。我們10點以前都待在一起,不可能行凶啊!”藪內秀和道。
他看向妻子藪內廣美道:“電話是她本人打的?”
“沒錯,8點多也打過一通,兩通都是她本人的聲音。而且電話裡都有傳來喜宴的聲音。”藪內廣美道。
藪內義行道:“你看!這樣子你還懷疑我們嗎?”
“的確,你們的不在場證明看起來很完美,可是這得在電話真的是從喜宴上打的為前提。”毛利小五郎道。
“什麼?”藪內義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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