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場先生指著自己的手表道:“可是我的手表是夜光表,所以暗的地方也看得到時間。”
“把這裡弄暗是社長下的命令,聽說是有什麼表演,不過詳情我並不清楚……”
毛利小五郎道:“那還是很奇怪啊!”
“到底是哪裡奇怪?”看到毛利小五郎在懷疑自己,大場先生有些不滿道。
毛利小五郎開始嘗試,麵對麵雙手摸辰巳小姐的耳環,道:“即使你用戴著手表的手摸她的耳環,她還是不可能看得到手表時間啊!”
“哈哈哈!你真笨……”大場先生笑道,抓著毛利小五郎的左手,摸辰巳小姐左耳的耳環:“摸另一邊的耳環,她不就看得到了!”
“喔!”毛利小五郎恍然道:“原來你是故意摸她左耳的耳環啊!”
“你看著她就知道了。”大場先生道:“麵對她時,隻看到她左耳的耳環,所以我才……”
毛利小五郎道:“那你的右手呢?用右手摸不是比較方便嗎?”
“不過如果你右手另有他用的話,這也就難怪了。”
大場先生聞言,神色一變。
他大聲道:“那又怎麼樣?你的意思是我右手拿著槍嘍?”
“槍?我可沒提到什麼槍喔!”毛利小五郎看著不打自招的大場先生笑道,“你拿著槍嗎?”
目暮警官也是用滿是懷疑的目光看著大場先生。
大場先生指著毛利小五郎道:“警官,這個家夥是誰?”
“他啊……”目暮警官正想說。
毛利小五郎道:“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
四周的人,皆是議論紛紛。
“什麼?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我早就認出他了!正等著他的名推理呢!”
“今天有好戲看了!”
辰巳小姐看著毛利小五郎他們道:“喂!你們是在懷疑大場嗎?如果他們三個一起目送我爸爸搭電梯下樓,他應該就不可能行凶了!”
“而且他後來就一直和我在會場裡麵了。”
毛利小五郎問道:“你們哪都沒去嗎?”
“我去了一下洗手間戴他送我的項鏈,花了大約兩三分鐘。他當然沒有進去,不過我們一直隔著牆交談,所以等於是在一起。”辰巳小姐道。
這個時候,有警員來彙報:“警官!在大樓的垃圾集中處找到裝有滅音器的手槍跟空彈匣!”
“什麼?”目暮警官一驚。
那警員道:“好像是凶手逃跑時,把槍丟進某層樓的垃圾滑道裡。”
目暮警官問道:“這一層樓有垃圾滑道嗎?”
“有!”一個員工道:“在洗手間的旁邊……”
毛利小五郎分析道:“原來如此!可以一邊聊天,一邊將它扔了。”
“喂!喂!”大場先生道:“你們似乎認為我就是凶手。那麼,可否麻煩你們說明一下,我如何射殺搭電梯下樓的社長。”
他搭著辰巳小姐的肩膀,道:“我跟她一直在這一層樓,沒離開過。”
“而且如果是我開槍射殺社長,我的袖口應該會有硝煙的反應。”
目暮警官道:“那就讓我們檢驗一下吧!”
“好吧!沒問題。”大場先生自信道,他跟著鑒識科的人離開:“反正驗不出個所以然來。”
“啊!大場……”辰巳小姐滿臉擔憂道。
毛利小五郎輕笑道:“看來他很自信,用了特殊的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