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道:“聽說岩國先生和明石先生,經過死者座位旁的走道時,身上都帶著報紙?”
“對!”岩國辰郎點頭。
明石彰道:“是啊!”
岩國辰郎看向德山法男道:“那位戴眼鏡的老兄也在座位上看報紙啊!對吧?”
“對!對啊!”德山法男點頭。
佐藤美和子道:“那麼,可不可以請你們三位把你們的報紙拿過來一下?”
“德山先生彆忘了把你當時買的咖啡也拿過來。”
三人點頭,十分配合。
……
“哦!”毛利小五郎看著三人道:“原來你們三人都是在新大阪車站搭乘新乾線的啊!”
“然後在上車前的月台上的商店買報紙。”
“我也是在那裡買的啊!可是我沒看到你們三人。”
岩國辰郎道:“因為那時你在看彆的地方。”
毛利小五郎眯眼,看向他們的報紙。
岩國辰郎的是【賽馬7】。
德山法男的是【每朝早報】和一罐咖啡。
明石先生的是【日賣體育報】。
三份報紙上也都沒有寫【洗手間】或【廁所】等的文字。
而且報紙上也沒有空洞以及沾到血跡。
罐裝咖啡也一樣,這樣能暗示對方去【洗手間】嗎?
忽然,毛利小五郎眼神一亮。
這個時候,那三名嫌犯也從高木涉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
岩國辰郎驚訝道:“什麼?!那個死者是坐在馬桶上,然後把刀刺進腹部的?”
德山法男也道:“那不就是自殺嗎?”
“是啊!”高木涉道:“可是那是凶手的調虎離山之計,等到我帶另一位警官去的時候,那把刀已經被抽出來了。”
“而且那把刀子掉落的方向有點奇怪。”
明石彰道:“那麼,會不會是因為刺進腹部的刀子太深而抽不出來,所以他就站起來用雙手把刀子給抽出來呢?”
“啊!”高木涉一怔。
岩國辰郎道:“這位小哥說得沒錯!如果是站起來把刀子抽出來,那麼刀子會掉落在哪個方向,我們就無法得知了!”
德山法男道:“你們竟然因為一點小事而懷疑我們?!”
“啊!不是啦!”高木涉不停的勸解,並道:“可是,死者是押送中的嫌犯,所以他身上根本不可能會有刀子。”
德山法男道:“這我可不管!到達東京之後,我可是不會留下來陪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