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悅驚疑不定的看看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女,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阮明悅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推開地下室的門走了出來,走出廊道,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城市已經恢複原來的樣子,人來人往的,但路人們行色匆匆,都不願多逗留。
“你和那個怪物達成了一筆交易?”白衣少女在他心裡問道。
“你現在感到怎麼樣?”阮明悅關切問道。
“可以啊,我沒事了。”
“那就好。”
“你要去哪?唔,我好像想起了我為什麼在你體內了。”白衣少女說道,過了一會,輕咦出聲,“原來,你就是那。”
“那什麼?”阮明悅好奇問。
“沒什麼了,沒什麼,真沒什麼啦。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啦!”白衣少女閃爍其詞道。
怪物每隔一段時間都來索取他的血液,隻要他沒給它血液,體內的另一個原魂就是白衣少女就會發作在詛咒中。
他就這樣把它關在地窖中,想研究它,怪物隻是說它是被人召喚出來的,可他一直弄不清楚怪物是被誰怎麼召喚出來並驅使的,又是怎麼盯上他們的。
舉行召喚的那個人又上哪了,為什麼沒有出現,照道理,如果他對那人有什麼必殺的理由和價值,那人就會來找他。
阮明悅不知道的是,玉不碎現在根本無暇管他,他被很多敵對進步會的高手盯上了,隻好到處躲藏,而且他受了很嚴重的傷,所以才要用獻祭迅速恢複,根本不敢進城自投羅網。
問題來了,那個陰森的地窖不是他的,它有它的主人,那天他剛喂完怪物血液,剛想開門逃脫,恰巧碰上了地窖的主人,四目相對,地窖主人以為他是小偷,就把他綁起來並關進了地下室,當看到他身上的血跡,還有地上散落的少許血,越發害怕,認定了有人在他家地下室殺人藏屍的事實。
他瘋狂的到處找著,但他好像看不到那個怪物,明明那怪物就站在他身後,結果就慘了,下一秒怪物的利爪就割開了他的頸部血脈,領了盒飯。
怪物貪婪的低頭飲著他的血液,一對眼睛更加的漆黑有神了。
阮明悅驚聲道:“我看過典籍,你們屍神喝了彆人的血,是不是從此以後用不著我飼養了?我們的契約作廢了?”
怪物停止進食,恍然大悟,當阮明悅以為這事就這樣完了,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兩名獵人裝束的人走了進來,似乎是來找地窖主人的。
他們推開門看到地窖主人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而在不遠處,則是驚恐萬狀蜷縮在地上,被反手綁著的阮明悅。
他們拿出隨身的武器咒罵著走了過來,阮明悅大叫一聲道:“小心點身後。”
兩人疑神疑鬼的對視一眼,向後看去,一個蒼白的鬼影在他們身後現出身形,揮舞利爪,立時其中一人被抓傷了,兩人驚怒交加,手裡的弩和彎刀頓時一陣亂揮。
阮明悅趁亂跑了出去,一路衝到廊道,當他以為脫離危險了,豈料腳下一滑,由於他是被捆綁著的,全身便失去平衡就砸在一個東西上,哢嚓一聲,人被夾住,頓時奄奄一息。
原來,那兩個獵人嫌重臨時放在路邊的捕獸夾,正好把他夾到了。
這三個人都是獵人,獻祭的事情發生之後,南河成立了獵魔隊伍,專門搜尋凶魔的蹤跡,另外一個獵人也就是地窖的主人,是來地下室拿工具的,事前正準備和兩個同伴出發工作。
白衣少女從阮明悅的身體裡鑽出來,憐憫又可惜的說道:“不知道你這一世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唉,就這樣吧。”說完,化作一團白霧,消散在空氣中。
身後的地下室內傳來怪物悲痛絕望的低吼聲。
另一邊,丹芭突然停止了尖叫,看著倒地死去的幾個紅袍人,茫然的東看看西看看,到處走動著,然後向海水中走去。
乾夏連忙問怪人道:“等等,她能看到我們嗎?現在怎麼辦?她要緊嗎?”
“看不到,我們現在進的是次元之障。”怪人做了個阻攔的手勢,示意他放下心來。
知純一笑道:“我說小子,你是個戀愛腦嗎?怎麼?她傷害得你還不夠深啊?要不,你再看看強子的下場。”
乾夏有點神傷:“原來你已經看過了那部分記憶。”
知純一道:“丹芭的乾爹可是一名能量很大的人士,在伽藍教地位舉足輕重,你應該為她高興才對。”
乾夏很不愉快的搖了搖頭,道:“我應該笑嗎?好笑嗎?嗯?”
知純一道:“你都笑不出來。”
乾夏沒好氣的哼了她一下。
他看到丹芭已經走進搖晃湧動的海浪裡,忍不住向她的方向走去。
怪人阻止他道:“你根本碰不到她的身體。”
乾夏堅持道:“可我就是不放心。”
知純一唉了一聲,在他心中道:“還是忘了她吧。而且眼前這些是她以前的時間片段。”
“對噢,你說的對。”乾夏聞言站了下來,望著丹芭的背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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