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半天之後,乾夏被一臉急匆匆的郎香俊喚醒:“乾哥,乾哥,班尼教率人圍困城池了。”
“什麼?”乾夏聞言大吃一驚,顧不得睡沒睡醒,就往外走去。
轟!轟!昏暗的天空中幾艘納晶戰舟飛駛著,朝城牆投擲著烈性炸藥彈石,防守的城牆上麵早已經被炸得彈坑斑駁,兵士被迫高舉納晶盾牌作防禦狀,另一邊負責發射飛彈的大炮組兵士則忙碌的奔來跑去運送物資,開炮向戰舟射擊,雖然擊中了幾次的敵方戰舟,但戰舟白光一閃之後,刺耳的嗚嗚聲響起,隻是搖晃了幾下竟然沒事了。
一幫身穿清一色黑袍,胸前還有一朵蘭花作為標記,頭戴黑帽的大政國人,正站在戰舟上向城內打量著,其中一人道:“少宮主,呂師妹怎麼還沒和我們來接頭?”
那個被稱為少宮主的敏都佛齊好整以暇道:“莫慌!就算她不在,我們擅自攻擊溫邁達,師尊知曉了也不會追加責罰,再說了有我在,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是!”那人恭敬而立,麵上的神色放鬆了些許。
敏都佛齊陰狠的目光掃過城牆上的上韉方人員,咬牙切齒道:“那幫小子,若不是師尊犧牲半世功力給我多備了具肉體,真裁你們手上了。還有,不給我交出厲利烈,我要蕩平這座破城。”
左右眾人表情各異,卻未出口接話。
溫邁達是上韉邊防重城,以他們幾千人的實力,現在並不是以國家名義向這座名城開戰,就算有南河國製造的飛舟,恐怕也不可能占據絕對上風。
半晌後,溫邁達城內突然有一行騎士魚貫而出,沿著城牆根下策馬往南疾奔而去。
敏都佛齊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連喝道:“那不是傷我那個小子嗎?姓乾的,他在做什麼?”
旁人猜測道:“也許他想去雲吹求援兵?”
“援兵?不像,溫邁達城內有數萬精兵,怎麼可能要求援?”
一個隨從雙掌合十稟告道:“少宮主,要不要派人跟上去看看?”
敏都佛齊麵色陰沉一片,嗯了一聲,爾後,又做了個單手走的手勢,“其它戰舟繼續攻擊,我們率一隊去捉拿那小子,務必將他活活剝了皮。”
就這樣,班尼宮的人在後麵駕舟急追,乾夏一行在前麵狂馳,很快就走出了五裡左右的路程。
敏都佛齊在飛舟上怒罵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前麵赫然已到溫邁達南城門,可乾夏一群人仍然沒有偏離方向,繞著城牆根下一直走。
轟隆聲中,又伴隨著吱嘎一聲,南城門緩緩打開了。
乾夏拉了拉鬥篷的帽子,回頭看了看身後方上空追來的飛舟,喊道:“馬丹,你的人準備好了嗎?”
馬丹作了個放心的單手射箭手勢,一陣吆喝,率先衝進城門。
看著大門洞開的南城樓,敏都佛齊驚疑不定的道:“他們這是故意引我們來此嗎?”
一個隨眾道:“怎麼辦?少宮主,裡麵有伏兵?”
敏都佛齊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怒罵道:“廢話,城內都是上韉的人,本座會不知道嗎?”
隨眾連連應是,卑微的請示道:“那小子已經跑回城內了,還怎麼抓他?”
敏都佛齊手一揮:“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