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找你?”鏡緣見乾夏回來,笑臉相迎。
乾夏伸了一個懶腰,自吹自擂道:“好多美女找我。怎麼了?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咦。你怎麼油膩上了?”鏡緣微嗔,小女兒神態流露無遺。
乾夏看在眼裡,頗為享受這種感覺,笑道:“我可不是某某人,彆人跟美女說幾句話就要吃醋記恨?”
“你們在說誰壞話?”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兩人循聲尋去,暗叫不好,怎麼又碰上這人了,真是掃興。
來人正是那赫衛,他囂張的走過來,伸手指著乾夏的鼻子,眼神像要殺人一樣。擺出一副完全要把怒氣發泄在他身上的意思。
“你乾嘛。放下你的手。”乾夏知道這人不好惹,當著鏡緣的麵,也不甘示弱,出言警告。
“沒爹沒媽的東西,我看你能仗著誰?”赫衛繼續挑釁。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噢。你說啥呢?”乾夏也怒了。
“說得就是你,小子。”赫衛伸手輕輕拍打著乾夏的臉,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鏡緣見勢不妙,急忙來拉乾夏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乾夏暗叫倒黴,鏡緣此舉正合他意,由她挽住自己的手,就和她向外走去。
一個字,忍!
赫衛不依不饒道:“有種你彆走。”
“你想怎麼樣?”乾夏氣血衝上腦門,站下來,也伸手指著他,咬牙呲齒。
“看你不爽,怎麼?小的時候沒打服你啊。”赫衛又是伸手拍了他一記巴掌,猖狂的一笑,扭曲的臉上更加得意洋洋。
乾夏為之一愣,腦子裡努力回想著,原來,這個赫衛,從小還是個惡霸,乾夏被他欺壓怕了,可他沒有。
他伸手架開赫衛的手,摟起鏡緣就走,低聲對她道:“先退一步,這人是首相的兒子,我不能一步到位對他怎麼樣。”
赫衛臉都氣歪了,伸手抄起庭院中的一條椅子,想了一想,實在忍不了他對鏡緣做出的那種親密模樣,心一橫,揮起椅子就朝乾夏砸了過去。
乾夏摟著鏡緣退到一旁,但他仍被椅子砸中了後背,鏡緣嚇得一聲驚呼,連忙問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你站得遠遠的。”乾夏若無其事的頭一甩,給馬丹傳遠訊:乾架了,兄弟,善賢居七層。隨後,他一個助跑,飛身躍起,一腳向赫衛踢去。
在吃瓜群眾的連聲驚呼中,兩人狼狽之極的扭打著,下手毫無留情,赫衛沒想到乾夏這麼猛,一時半會都想不明白在他身上經曆了什麼變化,那麼多人看著,他很想教訓乾夏,可他長期沉迷於酒色,手腳間已經顯得有心無力,終於他一聲悶哼,被乾夏打倒在地,起都起不來了。
“怎麼回事?”呂默然帶著一夥狐朋狗友出現了,看到赫衛被揍,他身邊的副將羊樓,不懷好意的瞅了瞅乾夏,正想說什麼。
另一邊,馬丹也帶著軍政司的兄弟趕到了,兩夥人眼看劍拔弩張,火藥味漸起。
拉齊烈怪叫道:“是誰這麼不長眼?在這鬨事?主犯的由我對付,其他人一律不要放過一個。”
呂默然不悅道:“怎麼?你是沒看到我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