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乾夏感覺渾身都在發抖,上前幾步,抱住佳人那濕漉漉、冰冷冷的嬌軀,用力一搖。
丹芭側過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麵容上分明已無蒼白之色,但嘴角的血跡仍赫然懸掛。
她晃動身體掙脫他的雙手,淡淡道:“我用‘化身劫’擋下了必死的一刀,還死不了。你自己保重吧。”言罷,飛身而起,幾個起落,消失在雨夜裡。
乾夏呆立在雨中,心情五味雜陳。
知純一啊呀一聲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她陰陽怪氣的道:“有紅粉知己就是不一樣,好羨慕呢。”
乾夏盤膝坐下療傷,也不理她,這雨越下越大,由冷轉燙,真是場豪雨怪雨,他任由雨水徹底洗去滿身鉛華,他幡然醒悟,決定追上丹芭,去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知純一挖苦道:“哎喲,真是郎情妾意,好溫馨的場麵呢。”
一個小型的空間裡,灰蒙蒙的天空中寸縷的曙光傾斜瀉下,映照著呂同正好奇的臉容,他身邊的人,青玄長老,呂奉常,呂通吉等人驚訝的也到處摸索著這處未知空間。
“咦?異步空間開啟了嗎?”呂同正拍了拍身側灰暗無形的透明牆壁道。
一旁的青玄長老道:“這個不好說。我看”
魔絲很不開心的走在燈光明滅不定的大街上,手中的一根棒子呼呼的甩動著,走過去的地方,石子飛濺而起,草木遭殃。
魔星夜遠遠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安慰。
兩人的影子長長的拖在後麵,前麵火光衝天,一處建築物正酣然燃燒著。
天空上則是不斷落下的灰燼還有火屑,不時還有呼嘯而下的小石塊,重重砸落,若人被不幸砸到,非死即傷。
遠處,一道赤裡帶黃的氣浪正向這邊浩浩蕩蕩的席卷過來,地平線上所過之處,隨之夷如平地。漸漸的那種地動山搖的破空感越發強烈,呼嘯聲越來越近。
前方,黑暗中,鄭妤妲移步走了出來,手舞重劍,大聲道:“魔星月!來決個生死吧!”
魔絲冷靜的臉容上一絲慌亂都沒有,仿佛早就預見了這一幕,冷冷道:“你一個人?”
“當然還有我。”春樓海嘴銜一根綠草,囁動著嘴巴,從另一個方向現出身形。
“為什麼?”魔絲不解的問道。
“我們憐派和你們慕派也該是時候了。”鄭妤妲吹了聲口哨,揮了揮武器,灑脫的道。
“就是。我們雇傭兵何曾被你們正規軍真正真正瞧在眼裡?”春樓海讚同道。
魔絲問道:“今天還有誰?恩均無嗎?”她捂嘴笑了幾聲,彎下腰扔掉手裡的柴棒。
鄭妤妲嬌叱道:“先過了我們二人吧!”
魔星夜將這番對話聽在耳裡,上前擋在其妹前麵,勸道:“乾爹當初創立你們憐派時,可不是讓你們跟慕派來鬥個你死我活的。”
春樓海嗤笑道:“是嗎?所以這就是你們不救幽芸丹芭的高冷人設?就因為她也是憐派麼?”
魔星夜被她說得說不出一句話。
“烈火灸功!”鄭妤妲率先發難,無儘的火焰借風之勢向她燒來。
“寒飆。”魔星夜也不甘示弱推出一排納能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