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無力地垂著頭,經過一個月的折磨,他的精神已經被折磨得快崩潰了,此刻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勾著唇笑著:
“嗬,算你運氣好!”
江赫挑釁地看向江憶,臉上笑得有些瘋。
“怎麼?想報仇啊?嗬,有本事殺了我啊,你敢嗎?”
李尋歡在旁翻了個白眼,罵了一句:“草,瘋子”
江憶隻是目光平淡的瞟了對方一眼,也不生氣,依舊情緒冷淡。
“沒錯,我的確不敢,畢竟殺人犯法,我可沒你那麼白癡。”
李尋歡曾經問過江憶,他實在想不明白,江赫他母親都已經成功上位了,是他們對不起江憶和他的母親,為什麼他們還能這麼恬不知恥的欺負他,甚至還想殺了他。
江憶很早就看穿了江赫的心理。
江雲山拋棄他和母親,轉而疼愛了江赫他們母子,這讓曾經一直被人詬病是小三的野種的江赫有了一種詭異的優越感。
就像是拚命的要向江憶證明他才是受寵的那個,所以不斷的想要打壓江憶,想要證明江憶是個連父親都不要的廢物。
這樣,會讓他獲得一種隱秘的優越感,一種像是淩駕在江憶之上的優越感。
但可惜的是,江憶根本不在乎江雲山這個父親,甚至是厭惡。
他甚至對江赫這個人都沒有絲毫的興趣,隻是無視。
江赫三番五次的找茬,得到的結果都不理想,反而次次都被江憶壓製。
優越感變成了挫敗感和惱羞成怒,以至於他甚至想要抹除江憶的存在,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消除江憶對他的壓製。
江憶看著江赫,心底並沒有當初的憤怒,反而隻覺得很可笑。
這江赫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根本還是個要媽媽要爸爸的小屁孩。
籠子裡的江赫半靠在有些生鏽的鐵欄杆上,兩腿岔開的癱坐著。
他胸膛中突然發出一陣低笑,整個人也隨著一聲聲的悶笑震顫起來。
江赫滿臉嘲弄的看著籠子外的江憶,語氣極其欠揍。
“江憶,你能拿我怎麼樣?要不是徐義俊他老子有錢,你以為我會怕你?”
“這一個月,你們也就隻敢這麼整我,根本不敢殺我。”
他目光露出幾抹陰狠,“等老子離開了這兒,咱們走著瞧!”
徐義俊罵罵咧咧地一踹籠子,“靠,骨頭挺硬啊你,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嘴硬。”
江憶絲毫不在意江赫的威脅,朝一旁的兩位大漢示意了一聲,“把他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