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州市的澄澈天空下,那如金縷般的陽光慵懶地灑落在辦公桌上,餘琴語微微停下手中忙碌的工作,思緒似那輕盈飛舞的蝴蝶,悠然地飄遠,回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湧上心頭。
餘琴語,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女子,其身世猶如一團神秘莫測、難以捉摸的迷霧。
她的母親餘雯,是義州大學音樂學院的副教授,美麗優雅得仿佛是從古典畫卷中娉婷走出的人物。
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宛如絲綢般柔滑地垂落在肩頭,每一根發絲都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柔順得仿佛能在指尖流淌。
深邃明亮的眼眸,恰似藏著璀璨無垠的星辰大海,顧盼之間,知性之美如漣漪般層層蕩漾開來。
高挺的鼻梁,優美的嘴唇線條,精致的麵容仿佛是藝術家傾儘心血精心雕琢的傑作。
身材高挑纖細,身著簡約卻又無比得體的服飾,舉手投足間,優雅的氣質自然而又從容地流露。
一日,餘琴語又按捺不住心中對父親的好奇,再次向母親追問關於父親的事情。
“媽,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爸爸的真實情況呢?我已經長大成人,有權利知曉了。”
餘琴語那澄澈的眼眸中滿是疑惑與渴望,微微揚起的臉龐帶著倔強。
餘雯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微微蹙起秀眉,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
“琴語,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嗎?你爸爸在國外工作,有些事情你現在無需知道。”
餘琴語滿心不甘,上前一步,語氣更加急切: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餘雯猛地站起身來,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沒有什麼秘密,隻是你現在知道了也沒有任何好處。你好好過你的生活,彆再糾結這個問題。”
說完,餘雯決然轉身,裙擺飄動,留下餘琴語獨自站在原地,滿心的困惑與無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緊咬嘴唇,眼神中滿是失落。
自小,每當餘琴語滿心好奇地問起父親是誰時,母親總是神色淡然地回應,告知她父親在國外學習工作。
幼時的餘琴語曾滿心疑惑,不住地追問為何母女不能出國與父親相聚。
起初,母親還會耐著性子解釋,溫柔地告知她,父親的工作極為特殊,隻能在國外,而她們必須在國內生活。
然而,時光悄然流轉,母親漸漸失去耐心,一提到這個問題,便會變得煩躁不安,甚至大發雷霆。
從那時起,餘琴語便知曉,父親的問題是母親的難言之隱,這個話題也成了家中不可觸碰的禁區。
餘琴語自幼在這樣一個充滿濃鬱文化氛圍的家庭中成長,家庭的特殊讓她對談情說愛有著一種本能的排斥。
她從未與任何男性有過深入接觸,直到舅舅餘鐘開始操心她的終身大事。
舅舅是義州市分管經濟的副市長,位高權重。
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一場慘烈的車禍中不幸殞命,此後他便一直孤身一人,工作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作為餘家唯一的後代,餘琴語的婚事自然成了舅舅心中的頭等大事。
舅舅看中了洪渡,一個出身山區的質樸青年。
洪渡有著山區人特有的樸素自然的品格,吃苦耐勞且心地善良。
他身高一米七八,相貌堂堂,儒雅之中透露著一種屬於山區人的強健和謙卑。
他學業優秀,是名校的高材生,畢業後在義州市經信局工作,年紀輕輕就已升職為副處長,前途一片光明。
更為重要的是,洪渡的父母在一次可怕的泥石流中身亡,社會關係簡單,入贅餘家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舅舅對這一點格外看重。
在舅舅的極力撮合下,餘琴語與洪渡開始了一段花前月下的相處時光。
記得有一次,他們相約在義州市一個美如畫卷的公園。
陽光溫情地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地落在地上,仿佛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夢幻紗衣。
餘琴語身著一襲淡藍色連衣裙,裙袂飄飄,長發如絲般柔順地披肩而下,美麗動人得如同從童話中走出的公主。
洪渡則穿著整潔筆挺的襯衫,眼神中卻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緊張。
他輕聲說餘琴語很美,那一刻,餘琴語的心跳漏了一拍,臉上悄然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他們沿著公園的蜿蜒小路緩緩漫步,氣氛卻有些尷尬。
洪渡努力找話題打破沉默,聲音略帶拘謹地問餘琴語平時工作是否辛苦。
餘琴語輕輕歎了口氣,如蘭的氣息在空氣中微微蕩漾,她告訴他律師的工作雖不輕鬆,但自己很喜歡這份職業,它讓自己感受到自己的價值。
洪渡微微點頭,眼中滿是理解,可那理解之中似乎又藏著一絲自慚形穢。
突然,餘琴語的高跟鞋不小心踩到一塊凸起的石頭,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洪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那一刻,餘琴語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速跳動,感受到了他的溫暖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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