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是個老太太,得知她是租來學習的,二話不說隻收了一半租金。要求隻有一個,幫她孫子補課。
“好。”張酒酒以為是個小學生,結果下午起床一看,居然是薑梟。
“元奶奶,你確定這是您孫子?那個我可能教不了他。”張酒酒感覺自己的腿有點疼。
“奶奶,張姐姐今年初三,應該沒空教我,再說您不是給我報了培訓班麼?”薑梟瞪了張酒酒一眼,柔聲說。
“酒酒啊!你認識我孫子?”元奶奶打量著兩個人。
“不認識。”兩人異口同聲道。
“認識。”兩個人又同時說道。
“奶奶,我們之前在培訓班見過麵。”張酒酒給了個最合理的解釋。
“對。奶奶,她都要重新學習初一的。讓她教我不太合適。”薑梟看了一眼張酒酒,眼神鄙視。
“薑梟,彆以為老婆子我看不見。聽不懂。酒酒這丫頭英文溜得很,比那洋人還流利。你的英文才20分,20分,你爸當年。”元奶奶沒說完就被薑梟的表情嚇到了。
“我沒爸。”薑梟整個人都在顫抖,很明顯氣得不清。
“我明白了,就是英文,沒問題。元奶奶,放心交給我。包教包會。”張酒酒原本不想管,但是這房子她太喜歡了,記憶裡這個薑梟隻是打架很厲害,真正欺負她好像是1個月後。
“薑學弟,對長輩可不能無禮。走,我們談談。”張酒酒拉著薑梟走了出去。
兩人上了天台。
“你,不怕我。”薑梟似乎火氣全往張酒酒身上傾瀉。
“元奶奶身體不好,高血壓,心臟病,好像還有眩暈症。家裡沒人照顧可不行。”張酒酒答非所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薑梟看著張酒酒惡狠狠地說。
“我幫你照顧奶奶,三餐我全包。你在學校罩著我。你知道,我人緣不好,被人孤立。”張酒酒笑眯眯的等待對方回答。
“就這麼簡單?”薑梟疑惑問道。
“如果你成績提高點哄奶奶開心就更好。”張酒酒依舊笑眯眯,配著剛剛長出一點點頭發,光滑的臉蛋,粉嫩粉嫩的肌膚,讓薑梟一時間有些愣神。
“好。如果奶奶出事,你死定了。”薑梟一字一句道。
張酒酒點點頭,“我做藥膳,你陪我去買菜。”
“對了,我和我姐姐哥哥爸爸媽媽關係特彆不好。未來要是無家可歸,麻煩收留一下。”張酒酒走下樓,準備去買菜。
“麻煩。”薑梟看著張酒酒的背影半晌憋了一句。
張酒酒下樓,元奶奶正在打毛衣,看花色應該給薑梟的。
“奶奶,您眼睛不好,彆累著了。”薑梟上手收了元奶奶的毛衣針。
“唉,這個我閉著眼睛都能打得好。”元奶奶顫巍巍跟著薑梟走。
“元奶奶,您喜歡這個啊!”張酒酒看著一張布單下的鋼琴。
“我女兒喜歡。”元奶奶一臉懷念。
“我能試試麼?”張酒酒上一世學了那麼久的音樂,看到鋼琴有些手癢。
“你會?”薑梟高傲的抬起下巴。
“山中多隱士,彆以為鄉下人就隻知道種田。看一眼就會的東西,能有多難。”張酒酒的確沒有彈過鋼琴,她決定走天才少女路線。
“去吧!”元奶奶看了一眼薑梟,鼓勵張酒酒。
張酒酒一個個琴鍵邊按邊聽,簡直就像個初學者。
“阿梟,彈首簡單的給酒酒做個示範。”元奶奶看著張酒酒沒有嘲笑她而是指揮她的孫子做示範。
然後薑梟就被打擊壞了。薑梟標準的動作被張酒酒完美py,就連錯誤都被改了過來,就因為她覺得這樣更好聽。
在薑梟彈出他會的最難的曲子,張玖玖決定不打擊對方了,於是卡了幾個最難的地方。
薑梟臉色略好了點,對張玖玖有了一點好臉色。元奶奶則高興極了,似乎變年輕了一樣,健步如飛的回到臥室拿出一打書。
“元奶奶,我不認識這些。您教我唄!”張酒酒笑起來,暖暖的。
元奶奶身體一震,高興極了。
“奶奶,喝點水。這個就算是我的拜師禮。”張酒酒將養生丸化在水裡,行古禮(拜師禮)。
元奶奶覺得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口喝下張玖玖遞過來的水,一口喝完。而薑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從3歲開始學琴,差不多10年的琴齡居然敗給了一個初學者,而且還是他看不起的笨蛋。
“師弟,多多指教哈!”張酒酒覺得口頭協議不保險,於是給自己加了個雙保險。
薑梟一動不動,好像木頭一樣。
“阿梟。”元奶奶不樂意了,喊了一聲。
“好,的,師,姐。”薑梟一字一句道,似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一樣。
“奶奶,為了慶祝一下,我和阿梟一起去買菜做一頓好吃的。我手藝可好了,奶奶你有口福了。”張酒酒推著某人出了門。
出了門,薑梟冷著臉一言不發。
“我說道做到,隻是給自己上個雙保險而已。用不著給我擺臉色。更何況,奶奶近期印堂發黑,有我守著才不會出事。”張酒酒想起薑梟好像是開學前突然消失了一陣子,然後就變得特彆暴怒,而她就是在那個時候惹到了對方。原因記不得太清楚了,但是如果元奶奶還在薑梟應該不會那樣,這是她的直覺。的確,不管是哪一世元奶奶都是因為突然心臟病突發,沒人陪著失去了搶救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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