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的怎麼變得都這麼奇怪?
白毛小蘿莉莫名送他薄絲小白襪,說是釋放壓力。
現在小師妹說話偷偷摸摸的,還用上了傳音,她這是怕被人聽去?
可峰上不就他和師清漪兩人,現在她傳音給自己,很明顯了,她是怕師清漪聽去。
但為啥防著那隻小蘿莉?
心中一陣好奇,但寧長歌卻沒問她,問了也是白問,浪費兩人口舌。
如此想著,寧長歌也傳音一句回複她:“你說,我聽著。”
雲霓裳並未第一時間開口。
而是用一雙秋水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寧長歌,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後,才緩緩傳音,聲音帶著幾分勸誡:
“......大師兄,身為弟子是不可以做出騎師蠛祖之舉的。”
騎師?
蠛祖?
我???
不是,我什麼時候騎師蠛祖了?
就師清漪那可怕戰力,連渡劫期的青雲子看見她生氣都乖乖蹲在地上!
你現在說我騎師蠛祖,借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寧長歌直接懵圈了。
尤其在看到雲霓裳俏臉上那副“大師兄,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了”“的模樣,他更懵了!
這一刻的寧長歌真懷疑自己三年來,對師清漪做了什麼騎師蠛祖的事。
望著寧長歌臉上複雜的表情,雲霓裳有些於心不忍。
雖說重生後到現在滿打滿算和大師兄相處也就七日不到,但她能感受出來寧長歌對自己是真得好。
但正是如此,雲霓裳才更要繼續往下說,她不能讓大師兄誤入歧途,雲姨還在等著他。
這一切,都隻是為了雲姨!
“趁現在師父還沒發現這事,趕緊把偷得東西還回去,都還來得及。”
“大師兄,雖然這樣說有點傷你自尊,但長痛不如短痛,請你不要怪霓裳。”
我偷了師清漪東西?
寧長歌越聽越懵,他覺得十分有必要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額......這個,小師妹,我感覺。”
頓了頓,寧長歌伸手指了指她腦袋,又指了指自己腦袋,比劃了下,傳音道:
“我倆可能不在同一個頻道上,要不你和我說說我偷了什麼東西?”
“哎~!”雲霓裳聞言長長歎了口氣。
她就知道寧長歌不會輕易承認,但沒事,今晚她過來就是將騎師一事扼殺在搖籃裡。
“大師兄,你非要我說出來才肯死心嘛?”雲霓裳傳音道。
寧長歌又懵逼又無語:“啥子死心啊?小師妹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啊!彆拐彎抹角的!”
雲霓裳玉手一指寧長歌手中的儲物戒,“答案都在這裡,你自己看吧。”
見雲霓裳還在打啞謎,寧長歌氣得真想給她屁股來上一巴掌。
小爺也是有脾氣的,彆以為你是重生大女主,我就不敢對你咋樣。
現在已經回峰了,有白毛大爹在,你體內的病嬌裡人格九成八是不敢出來的。
但轉念一想:“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我就看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念及於此,寧長歌將神識往儲物戒一探。
入眼就是堆在一起的五顏六色靈石,雲霓裳已經說過了這是她買完衣服後剩下的。
之後便是放在靈石旁的,一枚嬰兒拳頭大小的綠色珠子。
“綠色珠子?”寧長歌眉頭微皺,心中好奇:“這是什麼?她給我這個乾嘛?”
看見寧長歌微微皺起的眉頭,雲霓裳似乎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便再度傳音,解釋道:
“嗯......那枚珠子是我在買衣服時路過一個路邊攤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