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皇派?你說這個保皇派,是不是站在帝君那邊的意思。”
李如璋點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比如說,就以右相那一派為代表,也可以說隻要是忠於帝君的人,
他們這些人裡,又分為兩類,一類人從來不會質疑帝君所作所為,對與不對,完全唯帝君馬首是瞻,帝君說什麼,他們就是什麼,以帝君的想法為自己的想法。”
“愚忠!!!”李少嚴忍不住說了一句。
“還有一種人,他們知道帝君的所作所為是不對的,
但是,他們覺得,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帝君有過錯,那是他們做臣子的失職,是他們沒有做到匡扶社稷的責任。
他們覺得,隻要多督促帝君,匡正帝君的所作所為,那麼,漸漸的帝君遲早會有所改變。”
“就連帝君的弟弟,陳王殿下,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很清楚帝君所作所為,並不對,但是,他覺得帝君是可以改正的。”
“而且,除了陳王殿下,其他這種人不在少數。”
李少嚴嗤笑了一聲道
“可是,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覺得帝君能痛改前非,勵精圖治嗎?”
二人相互對視,彼此都搖了搖頭。
李如璋接著往下說
“所以,這次我去了一趟帝都,讓我感受頗多,我感覺,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然,我不是說,就這麼作罷,我們仍然有許多事要做,比如儲備錢糧物資,補充人口兵員,厲兵秣馬,靜待時機。”
“如果沒有北虜的存在,我們隨時都可以起兵,可如今,有北虜在外虎視眈眈。
若是我們這個時候起兵,百姓們一呼百應倒還好,若是民心仍然向著當今朝廷,一旦我們遭遇抵抗,或是久戰不利,到那時,北虜再犯,我們便是腹背受敵。”
“兩邊都是龐然大物,咱們就這一州之地,到時候毫無勝算。”
李少嚴,越聽麵色越沉重,自家兄弟分析的不是沒有道理,更不是危言聳聽。
若是真像自己兄弟說的這樣,按兵不動是最佳選擇。
不過李少嚴,仍然不死心繼續追問李如璋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萬一等他個十年八年,這個帝國仍然氣數未儘怎麼辦?”
李如璋笑了笑說道
“如果這個帝國真變好了,那我們輔佐帝王不是也挺好?
但是我以為,等不了那麼久,百姓這個群體,既不能說他們純善,也不能說他們凶惡,最合適他們的詞是平庸。”
“也可以說簡單純粹,這個群體,很簡單直接,在他們承受範圍之內,他們可以一直忍耐,一旦超過他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他們必然爆發起義。”
“正因為他們簡單,所以,極少有人懂得鑽研時局,他們不會隱忍,不會以待天時。”
“所以說,大哥,你發現沒有,曆朝曆代,爆發起義最多的便是農民,
“當然了,這也和他們生存條件太過脆弱,也有關係,一有什麼天災人禍,首當其衝受害的便是他們。”
然而,最終能成功的有幾個?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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