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我一樣「凱茨萊茵家族」血統的小孩!我一定要調出最難喝的酒,毒死你!!!!!”
迪奧娜說完,拿出了一大包鹽,往酒杯裡麵倒了進去。
哐啷哐啷一頓狂搖,沒一會兒一杯「貓尾特調」就出來了。
溫迪微微一笑,接過了酒杯,一飲而儘。
“嘶——好好”
迪奧娜看著麵目猙獰的溫迪,眼睛興奮地冒出了光。
“好難喝?”
溫迪說道:“好好喝!”
迪奧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溫迪。
“怎麼可能?這可是加了超多鹽的特製酒!”
溫迪滿足地咂咂嘴道:“這酒啊,初嘗之時,那濃烈的鹹味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味蕾,卻意外地帶出一種彆樣的刺激感。隨後,隱藏在鹹味背後的酒香緩緩散發開來,像是穿過重重迷霧綻放的花朵,每一絲香氣都帶著神秘與醇厚。這種先鹹後香的感覺,就像冒險途中先曆經艱難險阻,而後收獲寶藏一般驚喜。而且那鹽分並沒有破壞酒原本的韻味,反而像是給它披上了一層獨特的外衣,口感變得更加豐富有層次。”
聽著溫迪的誇讚,迪奧娜生氣地跺了一下腳。
“嘖可惡!怎麼又是這樣。”
科特妮看著生氣的迪奧娜,不明所以道:“那個明明調出了好喝的酒,為什麼要生氣呢?”
“哼!小孩子一邊呆去,酒館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快走快走!”
“啊?可是你不也是小孩子嘛?”
眼看著兩個小家夥要打起來了,溫迪急忙勸起了架。
“誒誒誒,彆動手嘛。她隻是為了學彈琴,才跟我來這裡的。”
迪奧娜怒瞪了一眼溫迪,罵道:“好啊你個吟遊詩人,居然敢招搖撞騙!哼算了,懶得搭理酒鬼,不給你調酒了!”
“誒——怎麼這樣。”
溫迪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打算離開貓尾酒館。
就在溫迪剛摸到門把手時,迪奧娜喊道:“走什麼?還沒付摩拉呢!”
“啊、啊我剛才忘記了,嘿嘿,稍微等一下。”
酒蒙子溫迪並沒有去掏口袋,而是看向了科特妮的背包。
“那個科特妮呀,你有沒有帶錢?”
科特妮取下了背包,翻找了起來,拿出了摩拉袋。
“帶了但是,我們不是來擼貓的嗎?怎麼喝起酒了?”
溫迪「誒嘿」一下,糊弄道:“所謂酒後製興嘛,一位天賦極高的吟遊詩人,都能做到醉酒後即興表演。”
“可是我是小孩子,不能喝酒呀。”
“當然啦!所以等你長大後自然就會明白的。”
科特妮撓了撓頭,一臉茫然。
“巴巴托斯大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不管了,呐,摩拉給你。”
“嘿嘿,謝謝科特妮,我一定會教你成為一位最棒的吟遊詩人的。”
絲毫不感到羞恥地接過了摩拉,溫迪付完了錢後,即興彈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