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池魚也要築基了?
但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個三靈根,他沒什麼靈石丹藥,他怎麼可能修煉成這樣呢?
池宇神色不定,還是試著偷偷查探一番,接著麵上便跟見了鬼一般,十分難看,身體竟還有些奇怪的抖動。
一旁的宋清見這兄弟二人的機鋒,心裡有了猜測,可並未貿然開口,而是靜靜旁觀。
隻是?宋清察覺到了什麼,眉頭輕輕一皺,人便閃身上前,抬起手,曲起手指夾住了一柄突然向著池魚攻去的劍。
池宇驟然發難,眼神帶著滿滿的惡意,正冷笑著以為要得逞時,沒想到被這灰衣青年兩指便輕鬆攔下了。
池宇臉色一變,狠聲說道,“這是我禦劍宗的事!你一個外人,不要多管閒事!”說完便想抽回自己的劍,可是劍身還是紋絲不動。
宋清神色冷淡,冷眼看著這行事卑劣還有恃無恐的少年,看他色厲內荏的模樣,心裡感到有些厭煩。
少年的惡意,竟是這樣不管不顧?怎麼總是想輕易毀了他人?怎麼就不能安安分分修自己的道呢?一言不合就要下這樣的狠手,實在太讓人厭惡!
池魚也是一驚,麵色有些發白,顯然也是沒想到這庶兄對自己有這樣大的惡念,片刻後才回過神來,感激地看向宋清,鄭重道謝,而後才複雜地看向池宇,“多謝長老!……池宇,你不該對長老無禮。”
宋清點點頭,不置可否。
而還要叫囂的池宇卻愣住了,磕巴著說道,“什麼長老?哪裡來的長老?”
宋清此時卻看向了他的後方,勾了勾嘴角,笑著說,“元序長老,多日不見,十分想念。您怎麼藏了這麼久,是藏起來好給小輩一個驚喜嗎?正等您出來主持大局呢。”
池宇神色驚疑不定,回身看去,很快駭然的發現,果然出現了一陣靈氣波動,而後嚴肅著臉的元序尊者便出現了。
池宇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向元序行了一禮,額角霎時冒了不少冷汗,卻發現元序看也不看自己,而是擠出笑意,迎向了那灰袍青年。
隻見元序尊者嗬嗬笑道,“多日不見,宋小友竟也會開玩笑了。倒是宋小友出現在這裡,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我原以為你還未到呢,怎麼到了也不聯係我,反而讓我怠慢了你。”
宋清微微笑道,“我也無事,想自己走來看看。這小弟子也是熱心周到,我可不覺得有什麼怠慢不怠慢的。”
元序笑著頷首,也打量了宋清所說的那個小弟子,見他不卑不亢的靈秀模樣,心裡便留了意。這樣的小弟子,守山門可惜了。
而後目光才轉向一旁一身冷汗的池宇,目光一寒,這是自己峰中的內門弟子,單靈根的天資還不錯,可在峰中也並不是什麼鳳毛麟角,自己也不過是勉強記住了這號人物罷了。多的印象也是沒有了。
卻沒有想到,自己峰中,自己眼皮底下,竟然藏著這樣一個石破天驚的人物,心性這樣淺薄惡毒。還正好讓宋清一來就撞上了!這讓宋清怎麼想自己禦劍宗?
元序黑著臉,冷聲說道,“殘害同門,衝撞貴客,我這馳劍峰是留你不得了。待你去冰牢思過一月,便去外門待著吧。”
池宇聽罷,如墜冰窟,麵如死灰,怎麼也想不到,今日不過是衝動說了幾句話,不過是出了一劍,甚至沒有得手,元序尊者就處罰的這樣重。
那冰牢是能待的地方嗎?思過一月,怕是自己的身體也要廢了!一個月的極寒之氣啊,如何能不損害到根基?
隻是池宇此時也不敢再看元序冷肅的鐵麵,隻是僵直在原地,不敢動彈。
僵著身,看著元序尊者將那灰袍男修請進了山上。而那池魚,竟也那被灰袍男修,一道帶了上去。
池宇知道,自己這下撞在了宗中最是鐵麵無私的元序手中,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行為,自己怕是,再也不可能翻身了。
池宇掩住了麵,短促的哀嚎一聲,而後像是被哽住了脖子,他因為灰暗的前路而神色麻木,已是做不出其他反應了。
很快便有人將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空蕩蕩的池宇關進了冰牢。
喜歡被趕下山後我成了劍道第一人請大家收藏:被趕下山後我成了劍道第一人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