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眼見刀鋒就要砍中宇智波鼬了,泉心中滿是洗刷恥辱和報仇雪恨的興奮,連警惕心都不知不覺降低了不少。
可是就在她剛開始笑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眼前宇智波鼬的背部居然變成了他的正麵,而他原本禁閉的雙眼也已經打開來,透出森冷的目光。
“月讀!”
宇智波鼬雙目圓瞪,一向冷淡的聲音此刻也有些激動了,這可是他費儘心機才製造出來的機會。
剛才和泉使用萬花筒瞳術對抗的時候鼬就意識到不能再拖延下去,畢竟泉身後可是有很多支援力量的。因此他想出一個計謀,借用天照火焰和寒冰的衝擊遮擋,使用了變身術。他把自己正門變成背麵,為的就是吸引泉的進攻。
等到泉靠近的時候他再選擇時機一發月讀徹底打敗她並控製起來,這就是宇智波鼬想出來的脫身方法。從剛才看宇智波泉明顯已經是日向風的女人了,日向風應該會為了她而放棄追擊吧,畢竟他都能為了那個女人而沒有專門找自己麻煩了。
對於這個計劃宇智波鼬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萬幸有著漫天蒸騰的霧氣以及火焰、寒冰的遮掩,泉沒有發現他的變身。
實際上調過來一刀砍出的時候泉已經感覺有些不妙了,看到鼬的眼睛之後她立刻想要閉上眼睛卻已經來不及了。
“該死的!”
泉對自己的安危倒是不擔心,她隻是懊惱自己要在雪影大人麵前丟人了。就在這時,泉的臉上綻放出如花一般的笑意,因為在她身前出現了一道寬厚有力的背影。
鼬那邊本以為自己的苦心算計終於能得逞了,但是一瞬間他突然感覺月讀似乎被一麵鏡子擋住了,而且不單是擋住了,甚至還有一股更加強橫的力量反彈過來。
此刻鼬的眼中已經出現了日向風的身影,已經吃過虧的鼬趕緊閉眼,同時身形快速閃動退避。
可是這一切都太遲了,鼬退後的動作隻邁出半步就僵住了,隨後他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在地上砸起一陣煙塵。
摟著泉滑膩的身軀慢慢落地,日向風左手漫不經心地一揮,頓時漫天的火焰寒冰就像是被原本就不存在一般陡然消失不見,徒留遍地殘痕。
“雪影大人,這次是泉大意了,請讓我再試一次吧,我一定可以的!”
依偎在日向風懷裡,泉感覺又幸福又不甘。自己明明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了啊。
“不用了,泉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你和宇智波鼬的差距更多的是在戰鬥經驗方麵,另外就是萬花筒瞳術的克製關係,不代表你的實力不行。泉你的身體可是屬於我的,要是受傷了我也會心痛的!”
說話間日向風用力在泉高聳的後丘上拍了一下,又給她一個回去再收拾你的眼神。
“現在還是讓我們快點解決眼前惡心人的玩意吧!”
嘶呼嘶呼……
日向風對麵,宇智波鼬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像是經曆了什麼無比可怕的噩夢一般,精神恍惚。
他的全身都被汗液浸透了,那冰冷的觸感讓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搖搖晃晃地勉強站直身體,口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要將那恐怖的夢境從腦海中揮散。
實際上,鼬剛才確實經曆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噩夢。在夢中,他重新回到了滅族之夜,那個讓他永遠無法忘懷的夜晚。
而且他又看到了那些曾經熟悉的身影,那些死在他手中的族人們。他們一個個身體殘缺、渾身血汙,仿佛從地獄中爬出來一般。他們把鼬團團包圍起來,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口中不斷發出憤怒的咒罵和呼喊。
“畜生,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族人的!”
“你要殺忍者也就算了,我們這些賣火燒的普通人為什麼也要下手?”
另一個人哭喊著,那是個身軀佝僂的老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哀和絕望。
“還有我孫子,他才剛出生不到三個月啊,你這個畜生居然也能下手!”
邊上一個老者顫抖著聲音說道,他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惜和憤怒。
鼬本想要動手,但是他發現自己絲毫不能控製身體,甚至連張嘴都做不到。他隻能無助地站在那裡,任由那些族人們咒罵和呼喊。
那些宇智波族人們罵著罵著,身上的血越流越多,臉色也越來越扭曲。他們的聲音彙聚成一道道刺耳的音符,仿佛要穿透鼬的耳膜,直刺他的心靈。
而從他們身上流出的血居然積攢成龐然血湖,淹沒了那些宇智波族人。他們在沒頂之前依舊麵目猙獰地咒罵著,死命地伸手想要把宇智波鼬給拖拽下去。
那血紅的湖水仿佛有生命一般,也伸出一隻隻黏膩的手臂,緊緊地纏繞著鼬的身體。
最終,鼬被那黏膩恐怖的血湖一點點地吞沒。他感到血水一點點地蔓延上來,壓過他的胸口,讓他感到無比的憋悶。
那些血水還從他的眼耳口鼻灌入他的身體,仿佛要將他的身體徹底填滿一般。他感到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地模糊,仿佛要被那無儘的黑暗吞噬。
等到鼬孤寂絕望地在滿是斷肢殘骸的血湖中浸泡了好一會兒,被那恐怖的血水嗆得無法呼吸、瀕臨死亡的時候,他才從那恐怖的幻境中蘇醒過來。
隻是短短一瞬的夢境,卻讓鼬感覺比起自己此前經曆的一切都要心累。
“呼,這難道不是我和宇智波泉的戰鬥嗎,偉大的雪影大人莫非是想要食言。”
竭力穩住鬆軟無力地身軀,宇智波鼬睜眼看著日向風,臉色似乎帶上了幾分不屑的譏諷之色。反正在麵對這個敵人時自己閉不閉上眼睛都是一回事,宇智波鼬乾脆就睜開眼睛觀察,儘力拖延時間尋找機會了。
“嗬,你和泉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是我們之間的戰鬥了。”
對於鼬的激將法日向風絲毫不以為意,他看鼬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隻螻蟻一般。
“彆說我不給你機會,出全力吧,隻要你能撐過我一掌,今天我就不為難你了!”
右手攬著泉的纖腰,左手緩緩舉起,日向風言語間有如山嶽般堅定。
鼬站定身體,他明白態勢已經無法更改,自己隻有闖過眼前這一關才能說以後了。
不顧模糊的視線和腦中傳來的連綿劇痛,宇智波鼬雙眼怒瞪,眼角流出兩道血淚。
“須佐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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