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暢快了,父母親人呢?生他一場,養他二十多年,哎…”薑自韻搖搖頭,“所以不到最後,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孩子是來報恩,還是來報仇的。”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沈若禹以為薑自韻是想通過他來勸說顧見賢。
“沒有想說什麼。你以為我想說什麼?”
“我以為你想讓我做說客,勸顧見賢放棄。”沈若禹聳聳肩。
薑自韻徹底無語了。
“我找說客也不找你啊?”
“你可彆找我,”沈若禹笑了起來,“我才不乾這種砸招牌的事兒!”
“你什麼招牌?媒婆還是紅娘?還是婚介所啊?”
薑自韻邊說邊給沈若禹的碗裡續上了半碗湯。
“我是說,你看有些小孩子,很小就很乖很聽話,長大了學習好,生活自理能力強,性格好,工作也好,身體更好,父母幾乎不用操心他的一切,可是長到20歲的時候,opps!突然給掛了,你說這孩子是來報恩的還是來報仇的?”
“噗…”
沈若禹差點笑噴。
“韻姐,韻姨,你年紀輕輕怎麼這麼老氣橫秋?說的話跟我奶奶似的。”
“…你還真是理工男,我看你才該多看點兒《紅樓夢》。”
“咱倆彆大哥笑二哥了,我那高中語文也沒及過格。”
“對了,薑宜呢?”
沈若禹一進門就覺得怪怪的,現下才反應過來,已經快8點了,薑宜卻不在家。
“下周參加完比賽就回來。”
“那個劉世清,我也認識,你想讓他參加比賽或者學圍棋,以後找我就行了。”
“嗯,”薑自韻點點頭,“那以後真的要麻煩你了,你不知道,他一涉及到圍棋,就跟當年南大實驗室裡的我一樣,六親不認。”
“說到這個,有個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算了,還是不說了。”
“嗯。”
薑自韻最不怕的就是彆人考驗她,越考驗她越剛強。她絕對不會對“好奇心”屈服,除非她自己真的想知道。
“你大學的時候是不是做過一段時間家教?”
看吧,有人忍不住了。
“嗯。”
“幫你介紹學生的老師是不是姓駱?”
“是啊。”
“顧見賢他媽媽也姓駱。”
“……”
“他看你整天待在實驗室,衣服也不換,也不出去玩兒,以為你是貧困生,就托他…算是堂舅吧,就是你們駱老師出麵,說服你去當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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