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被扯了起來,看清眼前的臉之後,忍不住抬手撫摸。
“老師…”
“你剛才不是問我有什麼願望嗎?”
“嗯…”
一邊懶懶地回應,一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再給我生一個。”
“什麼啊…”
“生兩個吧?”
“你都結紮了…”
“……”
男人吞了吞口水,迷離的醉臉近在咫尺,直接壓倒在了石椅上。
這次配合得多。
不掙紮,還主動索要。
夜風卷走低吟蕩在山頂,淹沒在樹葉嘩嘩的聲響裡。
一小時後,目光有了焦點。
果然,運動有利於提高新陳代謝。
“陸懷周!”
“你是野人還是變態…唔!”
片刻之後。
“疼!”
“哪裡疼?”
“腰。”
一個天旋地轉,再與地麵平行的時候,已經躺到了的軟墊上。
不得不說,陸總手底下的人辦事就是靠譜。
怎麼折騰,帳篷固定杆都牢牢地釘在原位,像是釘到了地心裡一樣。
“你…你得…負責任!”
“老婆,是不是我不夠賣力?你現在才有空閒喊彆的,嗯?”
“不不不…不是,夠…夠賣力了…”
再賣力她真的要死了。
陸懷周點點頭。
“那就說些讓我覺得已經夠了的,而不是這些廢話。”
身下的人兒終於哭了出來。
好在他分得清是傷心還是愉悅。
“老師…唔…”
“叫老公!薑自韻,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人胡亂搖頭,眼淚飛濺。
終於。
“老公…”
嗚咽裡都是婉轉的求饒。
此時卻更像催情劑。
所以求饒無效。
夜風繼續嗚咽,隨著帳內的燈光一起搖擺。
時至淩晨。
“薑自韻,喝點水再睡。”
“我…我是喬也薇。”
懷裡的人呢喃一句,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
陸懷周看著通體雪白的皮膚上大大小小的青紅痕跡,眸子又暗了幾分。
在差不多猜出真相之後,瘋癲的豈止她一個。
翌日清晨。
喬也薇睜開沉重的眼皮,昨晚持續了兩個小時的互動,又迎來了一次晨會。
“你到底怎麼了?陸懷周…你真得【性癮】了嗎?”
“沒怎麼,就是想補回來。”
喬也薇無語。
“……從宇宙大爆炸開始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