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這兩個字對於木飛白來說實在是有著特彆的吸引力,倒不是因為教堂的午飯有多好吃,主要是他真的餓了。
就今天上午的工作量實在是有點大,再加上坐車顛了一路,現在確實需要補充一些能量。
看到木飛白跟著主教大人去吃午飯,聖職人員們騷動起來。但不是對主教大人的任命有什麼不滿,就像主教知道的那樣,墓園教堂真的狗都不去。現在知道鎮外墓園的守墓人兼職了神父,還安排了一個見習修女阿米過去,也就意味著剩下的人基本就和那邊沒關係了,這能不高興嗎?
就隻有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修女看著不遠處的阿米:“可憐的小丫頭。”
再說回跟在主教身後的木飛白,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家酒館門口,木飛白看著院子門口的招牌,木飛白問係統:“話說,聖職人員沒什麼忌口吧。”
係統反問道:“你是聖職人員嗎?人家主教大人都不在乎你在乎個錘子?”
“說的也是,我就隻管吃就可以了。”
說話間,我們的主教大人已經來到了櫃台旁邊,豪邁的拍著櫃台:“老樣子,來兩份。”
看著被老板娘端上來的各種各樣的吃食,木飛白舔了舔嘴唇,就聽見主教大人說道:“飛白,我跟你講啊,我一般呢是絕對不會吃這麼奢侈的東西的,也就是因為你我才這麼下本的。”
木飛白胡亂的點著頭:“恩,那就多謝您的美意了。”
心說:我可沒看見你付錢啊,該不會都記在教會的賬上了吧?
主教大人看著木飛白:“我還沒傻到什麼消費都往教會的賬麵上記,倒是那張桌上的那個吟遊詩人,總是在教會的賬上記東西。說實話,要不是為了讓他抄教義或者寫詩歌宣傳,我非把他釘在十字架上頭不可!”
主教大人多少帶著點個人恩怨,想來是這位吟遊詩人吃了連他都不舍得隨便吃的東西吧。
將目光轉回桌子上的東西,發現並沒有什麼葷菜,這一桌子有酒沒肉,讓無肉不歡的木飛白不太高興卻又鬆了一口氣。畢竟,守墓人裡頭的肉來路不是怎麼特彆正經……
起初呢,木飛白以為主教大人知道肉不對勁所以才沒吃,沒想到主教大人的解釋是,對他來說酒的味道好遮掩,但是肉就不一樣了……
吃過飯的木飛白和主教大人回到了教會,主教大人朝著鐘樓看了一眼:“今天是息日,你大可以在小鎮多逛逛,等到明天和阿米一起回墓園。”
木飛白一轉頭,和阿米一起回去?這世道還有這好事?
主教大人清了清嗓子:“你注意一下,後門是後門,規矩是規矩。在你正式開啟教堂之前,阿米是必須要居住在小鎮的。她隻有在每天處理積壓的遺體的時候才會去墓園。所以你懂的。至於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那裡吧。”
說著,主教大人指向了教堂不遠處的一間看上去還不錯的房間。木飛白也不推辭,打著午休的名義就進了房間裡。看著房間裡那張靠著牆的三條腿的床,木飛白表示:“我還是打地鋪吧。我擔心睡這床半夜裡塌了。”
躺在地上,木飛白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按照固有的流程,第一天最佳規範應該是搞到埋葬證明,然後過來賣掉順便搞一把劍並且把家門口的菜園子解鎖一下。不過既然明天才有第一具遺體那就明天再說吧。
這麼想著,木飛白就打算先睡一會兒,結果卻被係統叫了起來:“你睡什麼睡?你現在這個生活狀況你怎麼睡得著的,你考慮好明天吃什麼了沒有?咱家裡可沒餘糧啊。”
係統這話說完,木飛白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臥槽,那不就餓死了?不行,得想個轍。”
守墓人裡頭補充體力的方法並不多,主要就是吃飯和嗑藍瓶。藍瓶這種東西木飛白一時半會兒搞不到,飯總是比較好找的……恩,有錢的話。
已知的弄到東西吃的手段不多,其一是直接去酒館解決五臟廟的問題,這麼乾的優點是省事,缺點就是賊費錢。你知不知道一杯啤酒要多少錢啊!
另一種方式就是在家裡做,隻要有食材肯種地,不僅沒有花費,你甚至可以不斷的通過這種手段往家裡頭摟錢。缺點就在於,木飛白根本等不起。而且,他現在完全沒錢買種子,他甚至連家門口那塊院子的種植權都沒有!
“啊呀,那句話說得很對啊係統。”
“哪句啊?”係統一邊問一遍具象出來一副桌椅,優哉遊哉的喝著葡萄酒,似乎就是為了氣木飛白。木飛白沒有搭理係統,隻是裝出一個淡定的架勢:“正所謂,人有五衰,問題有三個……”
“哦?”係統側過頭來:“詳細說說我聽聽。”
“其一是沒錢,其二是沒錢,其三,還是他媽的沒錢!”
木飛白每說一個沒錢就要伸出手來用手拍一下桌子,三個沒錢之後,係統仍舊老神在在,桌子也依然屹立不倒,隻有木飛白的手,看起來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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