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洧和寧安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鬱洧實在坐不住了。
“寧隊長,你沒事兒我還有事兒呢,我沒時間陪你玩乾瞪眼的遊戲。”
“張妗死了。”
“臥槽!真的?什麼時候死的?誰乾的?”鬱洧問了一堆問題,八卦之火溢出眼睛。
“我要知道誰乾的你還會在這兒?”
寧安翻了個白眼,t廢話真多。
“臥槽!搞半天你把我當嫌疑人擱這兒審呢!”鬱洧敲了敲桌麵,“寧隊長,咱能實事求是一點麼?你不能看誰和她有仇就把誰抓來嚴刑拷打屈打成招啊!你這是犯法的!”
“打你了?”
“沒。”鬱洧恍然大悟:“所以我媳婦兒也在你們這兒?”
“在。”
“你們該不會打他了吧?他身上有傷不能打的。”
“沒打,你彆廢話。”
鬱洧完全不聽,自顧自開口,“你們問話的時候溫柔點,他膽子小,嚇壞了我就去舉報你們嚴刑逼供……”
“你少說廢話!”
寧安捏了捏眉心,拍了拍旁邊的警員,起身離開。
“寧隊長……寧警官,你跑什麼?回來先把我放了成不?我媳婦兒沒吃早飯呢!而且這都快到飯點了,記得給我媳婦兒弄點吃的!”
鬱洧起身想走,門卻“砰”地關上,任憑他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一牆之隔的周斯羽心裡快笑瘋了,鬱洧還真是,永遠不著調。
察覺到腳步聲,周斯羽抬起眼皮,掃了寧安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請你再次說一下你和鬱洧的關係。”
“伴侶,領過證那種。”
“你的伴侶也叫鬱洧,但是目前下落不明。”
“他倆就是一個人啊。”周斯羽抬了抬眼皮,“你要證明的話可以聯係一下鬱瑧或者林瓴,他們知道。”
“嚴肅點!話不可以亂講。”
“我說的是事實。”周斯羽單手撐著腦袋,倚在扶手上,“你要不信做生物比對也行,不過我可不知道鬱瑧會不會讓你取檢材做鑒定。”
寧安翻了個白眼,以他的級彆,鬱總司令是誰?和星際警局林局長一個高度的人,以他的級彆,這輩子都見不著一麵。
正想繼續問什麼,一個警員敲了敲門,示意寧安出去一下。
寧安皺了皺眉,剛出門,就被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揪住耳朵拉到辦公室。
“師父師父師父,輕點!耳朵要掉了!”
寧安揉著耳朵,丟臉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