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騰毫無防備,被這一腳踹得一個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
王五則是惡狠狠地罵道:“你小子是聾了還是啞了?老大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如黃鸝般婉轉,在校門口悠揚地響起,打破了原本緊張的氛圍。
“喂!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怎麼能這樣欺負同學!”一位紮著馬尾辮,麵容清秀可人的女子突然出現,毫不畏懼地擋在魏騰的身前。
“我當是誰,原來是貴為覺醒者的李青梅小姐!”陳扁認出麵前女子的相貌後,態度三百六十度轉變,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道:“是我們不對,不應該欺負同學!”
“我們現在就走!”
陳扁還挺識時務的,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雖然他在普通學生麵前囂張跋扈可在覺醒者麵前,他啥也不是。
要知道覺醒者可是受到法律保護的,凡是在覺醒者麵前尋釁滋事者,要被強行充軍,發配前線!
看著陳扁灰溜溜離開,李青梅向著倒在地上的魏騰伸出了手道,“同學!你沒事吧!”
魏騰握住李青梅那柔弱無骨的玉手,將自己拉了起來,感激道,“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你叫魏騰是吧?”李青梅看著渾身臟兮兮的魏騰沒有一絲嫌棄。
“你知道我的名字?“魏騰看向麵前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如同女神般的李青梅,眼中沒有一絲邪念,反而好奇地反問一句。
“嗯呢!你選擇覺醒天賦異能都事情學校都知道了!”李青梅微微一笑,臉上泛起了兩個可愛的酒窩道:“好好加油哦!國家需要你這樣勇敢的人才!”
“祝你明天覺醒順利。”
她的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加長豪車便緩緩駛至學校門口,低調而又不失奢華。
李青梅向魏騰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友善的笑容,她禮貌地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同學。”
“我現在要走了,我們下次再見吧!”
魏騰也向李青梅禮貌地招了招手,但他的內心卻波瀾不驚。
他明白,李青梅的出手相助,不過是為了維護她那完美無瑕的人設罷了。
而他自己,在她眼中,或許隻是一個可以展現她優越感的工具,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
不過是她一個展現自我優越感的工具。
畢竟在這個詭異橫行,強者為尊,人命如草芥的時代,誰又會來真心為弱者駐足提供幫助!?
與此同時,目睹這一幕的學生們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欸!是那個自不量力的廢物啊。”
“是啊!居然能握到李青梅的手!那小子真是走了八輩子好運!”
“憑什麼那廢物能握李青梅的手!”
“氣死我了,那種垃圾居然能碰我女神的手!“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語氣各異,有的帶著嫉妒的酸意,有的帶著輕蔑的嘲笑,還有的則是不屑一顧的冷漠。
魏騰沒有多言,已經低著頭默默的離開了學校,他此時在心中暗暗發誓,不論如何,一定要成為強者。
他已經受夠了這種任人欺淩辱罵,沒有一絲尊嚴的人生!
在黑色豪華汽車的後座,李青梅身著校服,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窗外的魏騰,隨後便冷漠地收回視線。
“青梅小姐,您作為西區李家的嫡女地位非凡,我建議您以後避免與這種社會底層的垃圾有過多的接觸。”
“免得有失身份!”
坐在她對麵的白發中年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神情嚴肅地告誡道。
李青梅的語氣瞬間變得冰冷而高傲,她輕輕摘下馬尾上的皮筋,一頭烏黑秀發如瀑布般散開。
她冷冷地回應:“趙管家,我明白。我對弱者向來沒有興趣。”
“我們學校敢報備選擇覺醒的也沒幾個,萬一那家夥能覺醒成功,用幾分鐘的時間混個好感也是好的。”
“是騾子是馬,七天後就知道了。”
趙管家在聽完李青梅的一席話後,默然片刻,隨後深深點頭,語氣中充滿了敬意:“小姐所言極是,是老仆目光短淺了。”
。。。。。。
不知過了多久,魏騰乘坐著330號城郊公交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城郊。
穿著他那雙早已破舊不堪的鞋子,踏入了城市郊區最邊緣的貧民窟地帶。
這裡的房屋顯得陳舊而破敗,結構雜亂無章,狹窄的街道彌漫著刺鼻的氣味,與城市的繁華整潔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
此處是z國政府設立的安置房區域,專門用來安置那些生活困難的殘疾人以及尚未成年的孤兒們。
這裡臟亂差都環境讓普通人避之不及,若非實在沒有能力在城市中賺取錢財租到平房,正常人也不會選擇定居於此。
不過,魏騰似乎已經對這裡的臟亂差環境習以為常,他獨自走到一處破舊矮樓的門前,推開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毫無猶豫地走了進去。
“喂!魏小子!你真要去覺醒天賦異能了嗎!?”坐在矮樓公寓走道口,一個少了一隻腳和半隻手掌的中年男人看向魏騰,語氣低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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