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市中央,數百米高的市政大樓矗立在最核心的區域,玻璃幕牆在陽光下閃耀。
大樓內部寬敞明亮,設施完備,各部門人員來來往往,運作有序。
在市政大樓的頂層,那間最為寬敞明亮的市長辦公室內,陽光透過落地窗,溫柔地灑在一位深色的中山服的老者身上。
他單手輕輕捧起麵前茶桌上那小巧精致的茶壺,微微傾斜,茶香便嫋嫋升起,彌漫在空氣中。
他閉上雙眼,緩緩啜飲,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
嘭!
隨著一聲巨響發出,用實木製作的辦公室大門被一股巨力猛地踹開。
正在悠然品茗的老者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一驚,口中的茶水瞬間噴濺而出,嗆得他連連咳嗽,臉色也微微泛起了潮紅。
他擦了擦嘴,抬起頭來,看向辦公室門口。
隻見已經換上一套運動服,身材凹凸有致的朱茵扛著正處於昏迷狀態、衣衫襤褸的魏騰走了進來。
“喂!徐老頭,幫我個忙!”朱茵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隨手一揮,將肩膀上的魏騰精準地甩到一邊的皮質沙發上。
就在朱茵剛剛闖入市長辦公室,門口便楚尋一個氣喘籲籲地中年男子,他推了推歪斜的眼睛,無可奈何地說道:
“市長,我已經儘力阻止了朱小姐,我攔不住啊。”
“難為你了,下去吧。”徐悲風看著麵前毛毛躁躁的朱茵,也是搖了搖頭。
“是,市長!”市長秘書點了點頭,也是鬆了口氣,老老實實地離開了門口。
看著秘書離開,市長也不再擺架子,像個長輩一樣對朱茵說道:“哎!朱丫頭你彆這麼老這麼衝啊!”
接著,歎了口氣,放下茶壺,神態自若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不是說過嗎,來的話,就先找我的秘書。”
“這裡畢竟是市長辦公室,你老這麼闖進來,影響不好的。”
“徐老頭,彆婆婆媽媽的!”朱茵不屑撇了撇嘴,指著一邊的魏騰道:
“這個年輕人可能是s級覺醒者,現在受了內傷,你給看看。”
“s級覺醒者!”徐悲風聽到“s級覺醒者”幾個字後激動地站了起來,完全沒了之前風輕雲淡的態度。
知道自己失態,他尷尬地咳嗽一聲,繼續說道:“朱丫頭,你彆開玩笑啊!”
“s級覺醒者哪裡是大白菜啊,整個z國都兩隻手數得過來,怎麼可能被你輕易遇到。”
徐悲風將信將疑地看向朱茵指著的魏騰,並沒有在其身上感受到強大純粹的異能,不太像是s級覺醒者的樣子。
“你彆廢話,我驗過了,八成是s級覺醒者!”朱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隨即找個座位一屁股坐下。
“你驗過了,那應該錯不了。”徐悲風眯起眼睛點了點頭,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立刻嚴肅地叫道:“等等,你說你驗過了,他身上的傷不會是你打的吧?”
朱茵撇了撇嘴,嘟囔了一聲,“我又不是故意下手這麼重的,誰讓這小子這麼能折騰。”
“哎呀!你!”徐悲風氣憤地跺了跺腳,也不顧什麼市長風度,立刻來到了躺在沙發上正處於昏迷的魏騰邊上。
他熟練地抓住魏騰的手,開始把起脈來。
“氣血充沛,心肺平穩,五臟無恙。沒受內傷啊?”徐悲風把脈把到一半,發現魏騰並沒有內臟筋脈並沒有一絲損傷,不由得疑惑起來。
“額你看看他骨頭有沒有問題。”朱茵回想起之前魏騰受傷的場景,尷尬地提醒了一聲。
“骨裂?真是奇怪,明明沒有內傷和外傷,怎麼會骨裂!?”徐悲風眉頭一皺,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將手放到了魏騰的手臂上開始摸骨。
“怪,真怪!還真骨裂了!”徐悲風一邊摸著骨,一邊搖頭。
在將魏騰骨裂都傷勢探查了個七七八八後,他鬆了口氣道:“幸好這小子骨骼清奇,密度和硬度遠超常人。”
“不然就這傷勢,正常人早散架了!”
朱茵見徐悲風已經了解完傷勢,不由得緊張地問道:“那能治好嗎?”
“哎!難,難,難。”徐悲風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這小子的骨裂並非尋常骨裂。”
“他全身的骨頭遍布著密集的裂痕,牽一發而動全身。”
“一旦把握不好反而會加重傷勢,這小子也會徹底廢掉!”
朱茵聽這老頭神神叨叨半天不給個結果,煩躁地叫道:“你囉裡吧嗦說這麼多乾嘛!?”
“我就問你能不能治!”
徐悲風見朱茵這麼著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心想可算是逮住這朱丫頭的把柄了。
於是,他故意拉長語調,彆有用心地說道:“彆人治不治得好難說,但對我妙手神醫徐悲風來說是手到擒來。”
“不過”
“不過什麼?”朱茵見徐悲風話裡有話,知道這個老頭又要趁火打劫,可為了保住魏騰這個s級覺醒者,隻能忍氣吞聲道:“隻要治好,我能力之內的事情都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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