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現在竟然變成了暴亂?”站在火箭發射塔橋上的魏騰心中自語。
此刻已化身為猙獰共生體暴亂的他猛地停下腳步,凝視著自己的新身體。
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意誌竟然能夠完全主導這共生體聚合體的意識,每一個共生體細胞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任由他自由操控。
“這具身體簡直弱不禁風!”魏騰緊握拳頭,卻感受到力量似乎被束縛,難以完全釋放。
即使已化作共生體戰衣的形態,他的體型也僅僅達到兩米出頭,遠不及他期望的強大力量。
他習慣性地扭了扭脖子,試圖感受這具身體的力量,卻隻能感受到正在緩慢從德雷克體內汲取的微弱血肉營養。
他無奈地歎息:“暴亂說得沒錯,這個人類真的身體太過平庸了!”
就在魏騰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身形矯健,體型高大威猛的黑色共生體身影如鬼魅般在火箭發射塔橋上翻騰跳躍,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與暴亂身上那如同密布血管般的血色紋路不同。
那黑色共生體身上的紋路則是純淨無瑕的白色,猶如月光下的冰晶,閃爍著神秘而冷冽的光芒。
“哦,我的天呐!你能對付那家夥嗎?!”在毒液共生體戰衣的庇護下,艾迪望著站在塔橋上的暴亂,聲音中充滿了驚慌與恐懼。
毒液則顯得更為憂慮,它沉重地回應道:“你根本沒有見識到他有多厲害!”
“這話是什麼意思?”戰衣內的艾迪聽到毒液這番自損士氣的話,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湧。
他急切地問道:“我們究竟有多少勝算?”
毒液眉頭緊鎖,語氣堅定而沉重刀:“四舍五入,勝算大概趨近於零。”
艾迪聽後,心中一陣冰涼,覺得這樣的勝算與送死無異。
但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回想起那句古話“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的格言,一股豪情湧上心頭。
他毅然決然地開口道:“管他呢,讓我們拯救地球吧!”
言罷,毒液猛地一震身體,瞬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動能。
它猶如一頭狂野的獵豹,在塔橋上疾馳,每一次跳躍都精準而充滿力量,強大的攀爬能力讓他在塔橋上如履平地。
它的身影在塔橋上如鬼魅般飄忽,矯健而迅猛,眨眼間就超越了暴亂所在的位置。
毒液毫不停留,繼續加速向前,它衝破塔橋的阻礙,一躍而起,恐怖力量將塔橋撞穿,頓時鐵屑四濺。
它的氣勢洶洶地擋在了暴亂前往火箭的必經之路上,隨時準備孤注一擲,與暴亂展開一場生死較量。
“毒液嗎?真是有趣!”魏騰看著那個對自己流露出畏懼之色的黑色共生體毒液,心中已然明了。
它估計是因為畏懼自己這位強大的共生體領袖而畏縮不前。
“與毒液單挑,我自然無所畏懼,但有一大不穩定因素不容忽視。”暴亂形態的魏騰望向不遠處生命基金會火箭發射基地的中控室,那裡是戰局的關鍵所在。
根據他穿越而來的記憶,艾迪的前女友安妮將在中控室中觸發擴音器,產生對共生體極為不利的高頻超聲波。
這種聲波將對暴亂產生極大的負麵影響,足以扭轉整個戰局。
暴亂形態下的魏騰,嘴角咧開直至耳後,展露出一種猙獰而殘暴的笑容。
暴亂之前雙手化刀,無情地橫掃數十名人類科學家,將他們的身體殘忍地腰斬的血腥殺戮場景,讓魏騰的曆曆在目。
但這些並沒有讓他感到一絲不適或猶豫。
相反,他內心堅定地認為,碾碎這些如同螻蟻般的人類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此刻的他,內心已摒棄了所有的人類情感和道德束縛,隻剩下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冷酷生存法則。
仿佛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共生體領袖。
暴亂形態下的魏騰猶如一頭狂野的猛獸,無視了毒液那戰戰兢兢的目光。
他迅速在塔橋上翻飛跳躍,動作迅捷得如同猿猴在叢林間穿梭。
他身上的共生體肌肉猶如鋼鐵般堅硬,每一次發力都在鋼鐵塔橋上印出一個深深的凹陷。
暴亂形態下的魏騰完美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疾速向火箭發射基地的中控室衝去。
此刻的他氣勢洶洶,仿佛要將一切阻擋在他前麵的障礙,都會毫不留情地撕碎。
“暴亂不是正要去搭乘火箭,接應其他共生體嗎?”戰衣下的艾迪看著突然改變方向,脫離原計劃的暴亂,困惑地說道:“他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毒液同樣感到莫名其妙,無奈地擺了擺手:“你問我有什麼用,我哪兒知道他的想法啊!”
說罷,毒液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緊追著向中控室方向疾馳的暴亂。
既然已經選擇了與暴亂為敵,背叛共生體族群,那它便已經下定決心,絕不會讓暴亂活著。
在塔橋上,一黑一銀兩個巨大的共生體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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