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神神叨叨的,你不會是信那些邪教了吧!”巨獸嘴巴未動卻發出聲音重疊的嘲諷,“那我就更要好好教訓你了!”
說著巨獸一對粗壯的手臂揮舞,如同人類般拳掌相碰,發出沉悶的響聲。
在絡腮胡男子印象裡,信邪教的人可都腦子不正常,對人類社會有著巨大威脅,必須鏟除!
“罪惡之徒,你的末日已至,接受神聖的審判吧。”天使魏騰高舉天使聖劍,目光如寒星般冷冽,凝視著麵前的巨獸。
他此刻已失去與這油嘴滑舌的凡人繼續糾纏的耐心。
巨獸卻似乎毫不畏懼,它如同一位熟練的拳擊手般揮舞著拳頭,打出一套迅猛的近身搏擊小連招作為熱身。
對已經動了殺心的天使魏騰嗤之以鼻,嘲諷道:“廢話連篇,你果然就是那腦子有問題的邪教信徒!”
話音未落,它那肌肉如山丘般隆起,猛然間,它身形如離弦之箭,猛地射出。
泥石地麵在它的腳下瞬間凹陷,形成一個巨大的坑洞,強大地獄衝擊力使得周身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巨獸移動時,身體帶動勁風呼嘯,仿佛狂風在怒吼,吹得周圍的塵埃漫天飛舞。
巨獸的爪子,猶如一把鋒利的鋼鐵鐮刀,閃耀著冷冽的光芒。
它一爪揮出,爪風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開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尖銳得足以輕鬆撕裂高密度合金的爪尖,此刻卻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向著魏騰疾速劈去。
魏騰在巨獸麵前,此刻顯得如此渺小,仿佛一隻無助的老鼠。
麵對巨獸那排山倒海般的攻擊,天使魏騰的眼中卻是一片冷靜,他猛地一揮手中的骨質羽翼,羽翼迅速收縮,緊緊包裹住全身,形成了一道堅固如蛋殼般的防禦屏障。
巨獸看到魏騰學自己采取的這種“烏龜式”防禦,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然而,當它那恐怖的爪擊毫不留情地砸向那骨質羽翼構成的“蛋殼”時,卻並未如它所想的那樣輕鬆撕裂。
相反,爪擊與“蛋殼”相碰撞,發出了刺耳的金屬切割聲,巨獸的爪子在“蛋殼”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白色抓痕。
然而,這爪痕的磨損並非來自魏騰的骨質羽翼,反而是巨獸自己的爪子,因為劇烈的摩擦而微微泛起了焦黑。
“這……怎麼可能!這小子身上明明沒有異能波動的跡象,僅憑天賦就有如此驚人的防禦力!”巨獸震驚之餘,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烏龜殼’能撐到幾時!”巨獸心中湧起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它揮舞著利爪,繼續猛烈地攻擊魏騰那骨質羽翼形成的防護。
絡腮胡男子的天賦是b級召喚係的大地鱗獸,以驚人的耐力和堅不可摧的防禦力聞名,同時它還兼顧強大的力量和迅猛的攻擊力。
而且它還能遁入地下快速穿梭,隻要腳踏大地,便能源源不斷地吸收大地之氣,恢複體力。
巨獸自信滿滿,它不相信魏騰的“烏龜殼”能夠一直抵擋自己那足以輕鬆捏碎金剛石的利爪的高頻率攻擊。
歐拉歐拉歐拉!
巨獸的爪子瘋狂揮舞,速度快到形成一道道模糊的殘影,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火星四濺,猶如煙花般絢爛。
然而,魏騰骨質羽翼形成的“蛋殼”卻如同山嶽般穩固,任憑巨獸如何猛攻,都巋然不動。
它甚至將大地鱗獸攻擊時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巧妙地導入地麵,使得正下方的泥石地麵出現了一道道深邃的凹陷。
正當大地鱗獸全力以赴、酣暢淋漓地進行著猛烈攻擊時,它身邊不遠處悄然出現了兩個神秘人物。
他們身穿黑袍,頭戴詭異的笑臉麵具和哭臉麵具,仿佛是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
這兩個神秘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無論是魏騰還是大地鱗獸,都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仿佛他們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隱匿在另一個維度之中。
“哼,如何?”戴著詭異笑臉麵具的瘟疫瞥向身邊戴著詭異哭臉麵具的神秘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說得沒錯吧!這個叫魏騰的家夥,與我們啟示教一樣,也掌握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瘟疫,你還有臉提這些!”戴著詭異哭臉麵具的神秘人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女性魅力,但言辭卻尖銳而刻薄,
“兩次任務都以失敗告終,簡直是給我們啟示教蒙羞!”
“我真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廢物怎麼會被偉大的真神選中!”
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接刺向瘟疫的心頭。
“饑荒,彆以為你身為女人我就不敢打你!”瘟疫眼眸中紫光閃爍,憤怒地直視著饑荒,
“他的力量天生就能壓製我們的真神之力!有本事自己去試試看?”
“真是笑話!”饑荒毫不示弱地回瞪瘟疫,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偉大的真神之力豈是這個世界上的凡人所能輕易克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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