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的援兵還沒有正式攻城,就死傷無數。
軍中不少人議論,這還未開始攻粟州城,就遭遇了各種事情,還未見敵人一麵,就死傷數萬,怕不是有什麼神明在保佑著粟州城。
否則,粟州城也不會如此富裕,諸多城池都淪陷,唯獨粟州城屹立不倒。
此謠言在軍營中傳來,人心惶惶,生怕此行招惹了神明。
然而,軍令如山,上邊下令繼續攻城,軍中的兵馬,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終於,在經曆一天的徒步前行之後,他們終於是來到了粟州城的城門口。
已經在攻城的兵馬,此刻早已經精疲力儘。
幾十萬兵馬,所剩不到十萬。
城牆上,站立著一身黑色戰袍的男人,此刻一臉冷冽的望著下方。
那樣的氣勢,讓人膽寒。
“衝啊……”
南荒的人,抬著各種攻城用的器材,往城門衝去。
幾丈高的長梯,一排排的架到城牆上。
那些南荒的兵馬,像是不要命一樣,不斷的往上高梯上麵爬著。
一個被攻擊摔下來之後,另外一個又跟著補了上去。
楚占梁看著下方的人馬,眼底的嘲諷神色越發的濃鬱。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信號騰空而起。
楚占梁看到那一道信號,笑了。
那樣的笑容,冷血又無情。
“放火!”
他開口,不大不小的聲音,在這一方傳開。
時刻等待著他命令的將士,立刻行動起來。
萬道帶著火把的利箭,朝那南荒的兵馬射了去。
敵人早有準備,一塊塊盾牌立了起來,形成一道屏障。
然而,那些帶著火的利箭,壓根不射往那些盾牌,而是朝周邊射了去。
“哈哈哈,大寧國的弓箭手,也不過如此。”
“那麼多弓箭手,居然連一個人都射不中。”
南荒的將領,哈哈大笑起來。
他還以為城牆上的那個男人有什麼大本事,原來是一個草包。
笑聲還在徹響,怎知,下一刻,將領的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隻見周邊,燃燒起熊熊大火,那火勢有好幾丈高。不過瞬間,他們所有的兵馬,就全部被圍困在這漫天大火中。
“中埋伏了。”
“中埋伏了!”
“楚占梁,你居然敢用如此陰毒的手段,算什麼好漢。”
城牆上,楚占梁看著被圍困的南荒兵馬,冷笑:“陰毒手段?你們侵略我國領土,害得千萬老百姓沒了安身之所,再陰毒的手段用在你們身上,也比不得你們半分。”
“放箭,將南荒所有人一律斬殺。”
楚占梁下令了。
被圍困在這漫天大火中的南荒人,即便不被利箭射死,也會被大火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