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慕瓷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說什麼？”
秦衍可憐她年紀輕輕就聽力不好，薄唇輕啟又重複了一遍。
“帶上證件，明天上午領結婚證。”
慕瓷這下不是覺得自己耳朵有問題，而是這個男人腦子有問題。
“大哥，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這麼草率把人生大事給定了，是不是太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秦衍輕哂：“還沒過門就開始擔心我家祖宗？”
“真懂事。”
“……”
這特麼是重點？！
慕瓷一句國粹卡在嗓子眼。
看，老天真的很公平，果然有些人的美貌全是用智商換的。
“叩叩。”
有人敲窗。
秦衍落下車窗，來人遞進來一份文件，一低頭，瞧見副駕駛的人，馬屁張口就來：
“喲姑娘，我可算見著你真人了！你說這麼美的一個大美女我怎麼就查了一個月都沒注意到呢，真是有眼無珠啊。”
秦衍狹長的眸子斜睨過去：“好看？要不要上車來看？”
馬屁拍馬腿上了，江子皓立馬後退兩步，訕笑：“衍哥您忙，祝二位有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鑽進騷氣十足的紅色跑車，“嗖”一聲就跑了。
慕瓷想求救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算了，估計是同夥，求救也沒用。
她收回視線，落在男人翻看文件的手上。
彆說，這狗男人……手還挺好看。
膚色冷白，指骨分明，幾條蘊含力量的青色血管覆在手背上。
慕瓷腦海裡突然湧現出那晚的零碎記憶。
就是這雙手……遊走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小臉開始發熱。
“你要是有事的話，先讓我下車行不行？”
慕瓷用手扇臉，望著看文件的男人，不耐煩道。
秦衍轉眸看她：“你很熱？”
“是悶，要麼你把車窗打開。”
一聲輕響，全景車頂打開。
一股流動的新鮮空氣鑽進來，舒服多了。
臉熱消退，慕瓷的聲音也清冷不少：“先生，結婚是不可能的，我又不認識你，總不可能為了一晚的衝動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秦衍慢條斯理合上文件，視線從上到下打量她，涼涼吐出兩個字：“渣女。”
“……”
“睡了我想不認賬？”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男人第一次就被你玷汙了，翻臉就不認人，真是人性扭曲啊。”
慕瓷隱隱聽出了那麼一點茶裡茶氣的委屈意味，脫口而出：“你難道是第一次？”
明明技術百般嫻熟。
“真精白淫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