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這個字引得秦衍蹙了下眉。
他看向戴晚芬懷裡的人，小家夥哭的聲音不算大，閉著眼哼哼唧唧，粉嘟嘟的嘴唇不停動著，好像是在找吃的。
“不能喝奶粉嗎？”秦衍皺眉說。
戴晚芬：“媽媽的奶當然比奶粉好，有奶喝什麼奶粉。”
慕瓷覺得媽媽說的有道理，正想動，突然想到個事。
“秦衍，你出去。”
秦衍：？？
慕瓷抿抿唇：“你不許看，出去！”
戴晚芬樂了：“小瓷臉皮薄，你先出去吧，等喂完了再進來。”
然後，秦衍就被趕了出去。
他靠著牆，麵色難看，透著絲絲委屈。
老婆要孩子不要他了。
嗚，好難受。
房間裡。
小寶寶一放到慕瓷身邊，立馬不哭了，神奇得很。
月嫂笑道：“小孩子都能聞到媽媽的味道，你看，這就不哭了。”
慕瓷按月嫂指引的方法側身，剛一動，傷口扯得她麵色唰一下白了。
她深吸口氣忍下痛意，剛靠近，小家夥嘴巴就往前湊了過來。
然後，慕瓷就感受到了比扯動傷口更可怕的疼意。
疼得她直抽氣。
“第一次是這樣的，寶寶吸通就不疼了。”月嫂說道。
慕瓷眼淚快掉下來：“不行不行，痛……”
小家夥才不管媽媽痛不痛，粉嫩嫩的小臉因為用力漲得通紅，嘴巴就是不放。
慕瓷真哭了：“媽媽，我不要喂奶。”
戴晚芬揪心，心疼女兒又心疼外孫。
“寶貝乖，媽媽那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你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眼淚淌進枕頭裡，慕瓷直搖頭：“不要不要，我受不了。”
話音落下，痛意消失，懷裡的小人鬆了嘴。
太累，睡著了。
慕瓷從痛勁中緩過神，看著突然睡著的小寶寶：“他……吸出來了？”
“第一次恐怕沒有，”月嫂小心翼翼抱起寶寶，“多吸幾次就好了。”
還要多吸？！
小寶寶抱去隔壁房間，秦衍進來的時候，慕瓷鬱悶躺在那，眼角還掛著淚珠。
秦衍這一天感覺心都快疼碎了，俯身吻她的眼角：“怎麼了？”
“喂奶好痛。”慕瓷扁扁嘴，委屈到不行。
秦衍：“那就不喂了，喝奶粉。”
“可是，喂母乳比奶粉好。”
就在十分鐘前，月嫂儘職儘責地說了母乳喂養的八大好處，十大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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