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蒼狼也是經曆過血與火的老傭兵,見易滿敢提出此等條件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同意。
說戰便戰,二人便在易家議事大廳前的院子裡戰了起來,如此倒顯得易鼎清十分尷尬,在那裡沒有人搭理也隻得站到了一旁。
隻見蒼狼使用的是一柄血紅色大刀,渾身鬥氣紗衣彌漫著。觀其實力竟也有所進步,跟耿叔一樣達到了六星鬥師。蒼狼知道這小子詭異,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一上來便使用了自己擅長的鬥技——烈焰刀。一道道帶著熾烈火焰的月牙刀氣向易滿斬擊而來。
易滿疲於應付之時,蒼狼一個躍起,雙手握刀,重重的一刀劈下。這邊易滿才剛剛將所有刀氣躲避或者擊飛,見蒼狼一刀劈來已經是躲避不及,連忙橫槍格擋。隻見神威烈水槍的槍杆上迸出一陣火花,易滿直接被壓垮在地,苦苦支撐,單膝跪在地上,把地板都已經壓碎。
易滿苦苦支撐,但鬥氣實力畢竟低於蒼狼,也是開始微微顫抖。還好蒼狼借助重力之勢從上往下劈下,這被抵擋了一陣也是勢儘。感覺奈何不得易滿,直接借助易滿格擋之力一個翻身再度躍入空中,雙手微抖,劃出兩道乂型刀氣向易滿籠罩而去。
易滿被蒼狼一個借勢,苦苦支撐的膝蓋又往下下了幾分,見刀氣乂字型壓來連忙一個側滾,險而又險的躲開了攻擊,刀氣直接打在地麵,把地板擊碎,濺起了陣陣泥土。
這樣不行,易滿在心中想著,本意是為了殺雞儆猴,如此耽誤下去效果就不好了。看來不能繼續隱藏了。於是將鬥氣完全施展,運轉起滄浪槍法的纏浪式,憑借槍勢將蒼狼的刀纏住,使其不能再隨意辟出刀氣。
“八重浪!”
一聲暴喝,蒼狼正在與易滿纏鬥卻突然吐血向後踉蹌了幾步,連長刀都已經脫手飛出,插在了一旁的門柱之上。易滿趁其未站穩之際,直接向前一個突刺,擊穿了其胸膛蒼狼首次重創,雙膝跪地的倒下,然後栽倒在地,顯然已是沒氣了。
原來易滿這段時間鬥氣有所進步,已經能初步掌握滄浪槍法的暗勁。滄浪槍法以海浪為靈感,自然如同海浪一般連綿起伏暗藏殺機。而這殺機正是潛藏的暗勁,在連綿的攻擊中,將鬥氣潛移默化的輸送至對手體內,再疊加引爆,達到擊殺對手的目的。
眾人正見二人纏鬥,這形勢急轉直下,突然蒼狼就被擊殺,也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易延年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大喝了一聲,
“好!”
易滿將蒼狼擊殺之後,也是手槍而立。那槍口的一絲鮮血滴落在地板上,給場上的氣氛更增添了一絲肅殺之氣。
“兩位家主,這妖言惑眾之人已經被擊殺,就不送啦!”易滿開口對著白山和鹿靈說道,也是下達了逐客令。
二人一時摸不透易滿的底牌,也隻得告辭一聲,悄然而退。
待二人走後,易滿也是轉頭對著易鼎清說道,“大伯?你還要把我交出去嗎?”
“這……這……”
易鼎清麵色難看,神色淒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爺爺,剩下的就交給你啦。孫兒先回去啦。”
知道爺爺會解決好一切,易滿也是離開了議事大廳,留下易家眾人開始商討如何處置易鼎清。
易家眾人最終經過商討,最後以廢除修為,終身禁錮的結果,將易鼎清徹底廢了。大長老雖然有心阻攔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隻是整個人都蒼老了不少。
因為事情也是調查清楚,之前暗殺易滿之人正是易鼎清,而且當年易滿受傷被廢之事也是易鼎清所為。要不是念在易鼎清以及大長老多年的貢獻,完全都可以處死了。
至於易鼎清為什麼會有如此想法,就是因為他一直覺得易家家主的位置,本來就應該是大長老一脈。易鼎天當年已經讓易家從希望的雲端跌落失望的泥沼,如今易滿又是如此,心有不甘。而之所以沒有處決,可能也有易延年覺得當年搶走了自己大哥家主之位心懷愧疚的原因。
事情結束之後易延年也是叫來易滿把事情的經過告知。
“滿兒,你不會怪爺爺吧!”
易延年歎息了一聲,略帶沉重的開口問道。
“哪裡會,爺爺。隻是還是有些難受,畢竟他小時候還抱過我的。”
易滿開口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易延年也是十分難受,聲音都不複往日的雄厚。
“我去看看大伯吧。”
易滿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易鼎清。
……
易家後山的幽禁之地,易鼎清修為被廢,又囚禁在此,身形槁枯,長發披散,不複往日的意氣風發。
“怎麼,你來嘲笑我嗎?”
易鼎清開口說道。
“大伯,哪裡會。侄兒隻是想跟您見一麵,畢竟過幾日我就會外出遊曆了!這可能是咱們叔侄最後一次見麵了。”
易滿言辭懇切地說道。
“我就知道!你和老三都是一個模子的。易家有你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當年你爹帶給整個易家希望,又讓整個易家希望破滅。如今,你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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