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區檢察官登特!我不想再聽到你說這種話——不論是公開,還是私下!”
此時,一個沉穩厚重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思考:“讓咱們回到正題。”
聽到黑暗中傳來的聲音,戈登警長和哈維登特立刻停止了爭吵,這個人似乎有一種領袖的魔力,他的思維總是足夠冷靜,清晰,能從高處俯瞰全局,找到破局的關鍵。
“一把點二二克利伯手槍留在案發現場,槍柄被包著,序列號被抹掉,凶手知道該怎麼阻止我們追查線索,他在殺人這方麵很專業——或者他是一個懂槍和刑偵的人。”
兩人點頭。
“嬰兒奶嘴做消聲器,廉價,但有效。”
講到這裡,他頓了一下,剛才他沒有第一個提出現場的第三樣線索,主要不是因為它不夠起眼,而是它太起眼了,在這種殺人案的現場,它就像是一盞在黑暗中放著光的電燈泡一樣。
恰好此時,三個人一起將目光放在了最後一樣線索上麵。
“我不想被這個玩意誤導思維,但是它”戈登猶豫著,似乎想要為它找個形容詞。
扭曲痛苦的表情中似乎夾雜著彆樣的藝術氣息,有幾分米勒的古典主義畫派影子,又有一點莫奈的印象畫派感覺,馬蒂斯的野獸畫派,蒙克的表現主義,巴拉的未來主義,畢加索的立體主義,達利的超現實主義似乎都在這個小小的南瓜上有所體現,一言以蔽之——
“它太醜了。”哈維登特直言不諱地接過他的話茬:“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南瓜燈,把這玩意帶在身上,就算是在萬聖節也會被路過的所有路人行注目禮。”
“這和這個殺手謹慎的風格不符。”蝙蝠俠總結道:“我可以理解他在萬聖節留下南瓜燈的儀式感,但我不能理解他行為邏輯的前後矛盾性。”
“也許是自己雕的南瓜?”戈登提出一種可能:“不到商店去買南瓜燈,就不會留下被人看到的痕跡。”
“就算他進商店裡去買,我們也無法確定究竟是誰——萬聖節買南瓜燈的人太多了。”哈維搖了搖頭:“到底是誰能雕出這麼難看的南瓜?我們能從這上麵找到點指紋之類的線索嗎?”
“不太可能,南瓜燈是被塑料袋包著的。”戈登也搖了搖頭:“不過話又說回來,找一找也無妨。”
“強尼維蒂誰這麼有種敢對他下手?馬羅尼?”
“叮鈴鈴——”
正在幾人談話時,戈登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
“戈登警長!出大事了!鑽石區的一處倉庫燒起來了!裡麵的黑煙卷出來了幾張百元鈔票——那裡麵燒的東西全是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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