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段時間,她太緊繃太壓抑了。
也可能是因為裴鄴這樣的人過於放蕩自由,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本身就很容易影響人變得珍惜當下隻顧眼前。
所以,周鳶被他磨了半天就應允了。
過程中,裴鄴一直揉著她的小腹,親吻她。
周鳶看著他,身體歡愉,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總有一點點失落和空蕩。
以前常聽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壞男人總是能很容易的讓女人屈服,可是壞男人就是壞男人。
很久後,裴鄴將她撈起翻了個身。
周鳶的聲音都還在打顫,卻嚴肅地不容他再侵犯:“裴鄴,剛剛說的什麼。”
一次雖然解饞,但是裴鄴不儘興啊。
他不知饜足地哄著:“很快就好,不疼吧?”
周鳶看著他,眼睛裡還掛著水霧,平靜地說:“那你去找彆人吧。”
裴鄴一聽,頓了一下。
得,這還做什麼。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說:“不做就不做,我又不是畜生。”
周鳶沉著臉不說話。
洗完澡出來,窗簾拉開,強烈的日光照進整間酒店。
周鳶已經快餓死了,裴鄴也餓,問:“南城有什麼好吃的嗎?”
周鳶問:“你想吃什麼?”
“不知道,你帶我去。”
周鳶本來是不打算跟他出去的,打算在酒店待一待就走,但看他這麼問了,突然想起弟弟經常帶她去吃的那家店。
周鳶說:“我喜歡吃的店,你都不愛吃。”
裴鄴啼笑:“你都沒帶我去,怎麼知道我不愛吃。”
周鳶陰陽怪氣:“您多金貴,萬一吃出點好歹又要怪我。”
裴鄴笑:“不會,你就是喂我毒藥,我也得往下咽。”
周鳶聽到這句話,恨不得扇他那張嘴,最後,隻用手堵著他的嘴說:“閉嘴。”
裴鄴看著她,挑了挑眉。
接著,她掌心被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舔了一下。
周鳶嫌棄地拿開手,用紙巾擦手心,裴鄴在一旁得逞地笑。
大年初一,周鳶也不確定那家飯店還開不開著。
那家店算是一家蒼蠅小館,聽周郴予說都開了好多年了,算是南城最地道的特色美食。
過去後發現,竟然還開著,隻是因為過年的原因,人不多。
這家店店麵雖然不大,但菜做的卻是很乾淨衛生,價格也不貴。
周鳶說:“我請你。”
裴鄴笑了笑調侃:“周姑娘大氣啊。”
南城臨海,特色裡自然少不了海鮮,點完菜,裴鄴掰開一雙一次性筷子刮了刮毛刺遞給她,好奇地問:“你怎麼沒在南城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