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鳶讀研期間寫了一本書,叫《為你辯護》。
寫書純粹是偶然,當時她導師跟她說,周鳶,你適合主攻刑事。
無論是從她自身的興趣出發,還是她做研究時寫的報告,都適合。
那一年,她一直在看刑事案卷,案例研究多了,那段時間她心情一直不大好。
裴鄴差點都要誤會,她是不是生孩子抑鬱了。
一想不應該啊,孩子都快一歲了,而且他也沒把她天天圈在家裡做家務帶孩子啊,婆媳關係更是不存在。
有一天,周鳶從學校回來,跟寶寶玩了一會兒就上樓了。
全程無視他。
他懷疑人生了,心想,難道夫妻感情這麼快就進入了疲憊期?
可是,明明他們的夜生活還是很豐富啊。
裴鄴想不通,把寶寶交給阿姨後,決定上樓直接去問她。
周鳶在書房,坐在電腦前,麵前放著一堆厚厚的資料。
裴鄴沒進去,抱著胳膊斜斜地靠著門看她。
周鳶仰起頭問:“怎麼了?”
裴鄴:“你就沒覺得哪不對?”
周鳶疑惑地看著他:“什麼?”
裴鄴站在那兒不動了,表情有點失落。
周鳶忍著笑說:“你進來,關門。”
裴鄴這才走了進去,把門踢上了。
周鳶對著他,等他走過來的時候突然把他抱住了,摟著他腰,用哄小寶寶的語氣問:“你鬨什麼脾氣呢?”
裴鄴用手指了指自己,語氣不可思議:“周鳶,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一進門,問了阿姨,親了寶寶”
周鳶打斷,笑著說:“那你不會直接親我嗎?”
裴鄴盯著她這張欠收拾的臉蛋,咬牙親了下來。
兩個人親著親著換了方向,裴鄴坐在椅子上,周鳶坐他腿上。
“怎麼了?看著不高興。”裴鄴問。
“沒有不高興。”周鳶手繞過他肩膀摩挲他後頸說:“相反,覺得自己很幸運。”
“比如呢?”
她靠在他懷裡說:“每時每刻,就像現在,有你,有寶寶。我愛你們,我也知道你們很愛我,所以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裴鄴色令智昏已經忘了自己上來是乾什麼的了,嘴角勾著笑說:“呦,今天小嘴偷偷舔了多少蜜。”
周鳶拍他。
“說吧,你想乾什麼?”
周鳶哭笑不得:“什麼想乾什麼,我還不能說愛你了?”
“能。”他掐著她腰。
周鳶懷孕生完孩子後,跟之前沒差,反而養的比以前還“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