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願意與你和離。”
蕭子兮咬了咬唇,說出來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沈拾一終於得到了蕭子兮的真話,卻絲毫沒有喜色。太子說的是對的,二公主的心裡,真的隻有帝位而已………
兩月後。
“來福,你怎麼還沒學會啊……你瞅你,我這官服讓你穿的。”沈拾一不耐煩的扯著那件緋紅官服。
“駙馬爺恕罪,小的下次一定給您穿好。”來福趕緊跪在地上。
“哎,起來。彆動不動就跪下。行了,我自己穿吧,你去把夜影給我牽出來,我今日騎馬。”
“駙馬爺,您許久不騎馬,還是坐馬車穩妥些。”
“無事,我慢些。”
來福拗不過他,轉身出去牽馬了。
剛過驚蟄,沈拾一便耐不住性子想要趕快去大理寺。
自除夕那日後,沈拾一與蕭子兮再也沒有說過話,一日三餐雖坐一起,從未言語片刻,晚上也是獨自睡在偏殿,如今想來也有兩月有餘了。
沈拾一將官帽戴在頭上,便出府去了。剛一出門,便迎上了剛下朝回府蕭子兮的馬車。
沈拾一裝作沒看到,接過來福手裡的馬鞭,轉身用力一躍,便上了馬。隻見他輕撫馬背片刻,便揚鞭而去。
“殿下,駙馬出府去了,應是朝大理寺方向。”小漁向蕭子兮稟報著。
“嗯”
“駙馬爺是騎馬走的。”小漁又開口說道。
“瞎逞能。”
蕭子兮嗔怪一聲便下了馬車回了府。
沈拾一有大半年沒來這大理寺,心急如焚,一上午都在看卷宗。既然已經當了這個官,那便要不負百姓,不負聖恩。
沈拾一看到一處,皺緊了眉頭。這麼普通的一個案子,怎麼拖到了如今還未解決。
“玄知?你過來,你來看此處。這個郡守私吞百姓糧餉還有稅收,證據確鑿,為何遲遲沒有定罪?”
“少卿,此案之前屬下派人去查過,當地百姓卻是另外一份證詞。因案件頗多,遲遲沒能再去查證。”
“此案是何人呈報上來的?”
“是幽州刺史,錢文禮。”
“這名郡守由他管轄?”
“正是。”
“現人在何處?”
“應還押解在幽州大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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