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兮端坐在馬車裡,聽著是沈拾一的聲音,掀開簾子狠狠衝他白了一眼。
“在外麵瞎喊什麼?趕快回去!”
說罷便放下簾子,不再理沈拾一。
沈拾一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努了努嘴,“一大早便這麼大火氣,吃炸藥包了?”
“謝丞相……您的回信本宮看了。隻不過本宮不明白謝丞相何意?”蕭子兮下朝後便應邀去了謝府。
“二公主聰慧過人,老夫僅此條件,若二公主應允,那老臣一脈皆可助殿下一臂之力。”謝虞微眯起眼睛。
“謝丞相,本宮不防直說了,本宮對謝將軍無意。”蕭子兮麵色平靜。
“那便恕老臣不能如殿下所願了。”
“謝丞相難道不為國考慮嗎?僅為一己私利而去扶一個暴君上位?這天下又當如何!”蕭子兮拍案而起。
“老夫正是考慮到此處,爭權奪位本就沒有回頭路,老夫若倒向了二公主,那便是將全族人性命都壓上了,還請二公主慎重考慮。隻要二公主與我長孫結親,否則……老臣隻能拒絕了。”謝虞喟然長歎著。
“本宮先行回府了,謝丞相可提出任何要求,唯獨此事不可。若有他意,可派人告知,本宮走了。”蕭子兮怫然不悅的走了。
“殿下,鄴王派人送來拜帖,邀您赴鄴王府一聚。”小漁將拜帖遞到了蕭子兮桌前。
“轉告鄴王,本宮沒空。讓他在京都給本宮老實點。”說罷,便又低下頭看起折子。
“是……”小漁拿起帖子又退了下去。
“殿下,您召屬下。”雲欽不知何時進了屋。
“去查查,太子與鑄錢案可有關係?戶部侍郎可有新的字跡?”
“戶部侍郎處……仍無線索,那劉婉兒也再沒回過劉府。”
“本宮知道了,馬上去查鑄錢案。”
“是。屬下告退。”
蕭子兮又回想起謝虞的話,臉上露出焦躁不安的神色。
“玄知,可有與徐三的畫像相符之人?”沈拾一與許玄知坐在春宵樓樓下,四處張望打量著。
“少卿,未發現。”
“走,抓個小廝過來問問。”沈拾一邊說著話,邊起身。
“想必這邊是許少卿吧?”
沈拾一轉頭看去,竟是那春宵樓的花魁,一襲紅衣薄若蠶絲,若隱若現的腰肢輕盈的扭動著,雙眼似那水汪汪的深潭,一動不動的盯著沈拾一看,沈拾一有些愣神。
“敢問姑娘是?”
“奴家花吟,見過沈少卿。”對麵女子雙睫微垂,掩麵一笑。
“原來姑娘便是這春宵樓的花魁,在下沈拾一。”
“咯咯……沈少卿說笑了,這京都城誰人不識這沈少卿,京都第一美男子。”說著便抬手摸向沈拾一的臉。
沈拾一趕忙躲避,“姑娘謬讚了。敢問姑娘可見過這徐三?”沈拾一將畫像掏了出來。
“這……這人有些印象,前些時日總來我們春宵樓,前日還見他與那通判大人一起喝過酒呢。”那花魁衝著沈拾一嫵媚一笑。
“哦?你認識沈林?”沈拾一挑眉看向花魁。
“自然認得,那沈大人可是我們春宵樓的常客。”
“那你看這個,你可識得此物?”沈拾一從身上掏出那枚青色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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