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子蕭子言聽聞沈林昨夜被捕……在太子寢殿大發雷霆。
“廢物!簡直是個廢物!竟敢偷錢模!真是膽大包天!我早晚要被這些廢物搞死!”
衝著門外大吼道“來人,將嚴太傅請來,即刻!!”
劉婉兒從寢殿緩緩走了出來,懼怕著在他跟前跪了下來,太子暗壓了一下怒氣,冷聲問道“有何事?”
“殿下,妾有孕了。”劉婉兒聲音裡帶有一絲欣喜。
太子慢慢蹲下,捏起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說道,“落了。”
劉婉兒心裡發顫,不甘心的又說著,“殿下,這可是您的孩兒。”
蕭子言剛起身準備離開,聽此,頓了一下。
“孤說了,落了!”甩袖而去。
劉婉兒如晴天霹靂般癱坐在殿裡,眼淚無聲滑落……
鄴王府內,鄴王蕭子鄴略有玩味的看著麵前的人,春宵樓的花魁,花吟。
“王爺,花吟已按您的吩咐,將消息透露給了沈少卿,今日得知沈林已落網。”說著話,便跪在了蕭子鄴麵前。
“哎~快快起身,本王何時讓你跪下了,花吟姑娘快快起身。”蕭子鄴將她扶起,將手搭在她的腰間。
“花吟不敢。”花吟趕緊退後一步,掙脫開他的手。
“嗬嗬……此事乾的漂亮,你若能將那事辦成了,本王自當將這賤藉文書撕了,還姑娘自由身。”鄴王眯起眼來,在她那妖嬈多姿的身上來回打量著。
“花吟自當儘心竭力去辦,請王爺放心。”
“不過,若花吟姑娘願跟了本王,本王立刻將那文書撕了,接姑娘入府,何須廢那心思了。”
“花吟不敢,花吟告退。”說罷那花魁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鄴王府。
鄴王的小廝小順子在一旁嘟囔著,“王爺,這花吟姑娘也太不識趣了,您何不強留了她。”
“哎,你此言差矣。本王雖好女色,但絕不強人所難,世人皆有選擇,她既選了另一條路,本王也便要說話算數。”鄴王一本正經的樣子。
“您為何還要透露消息給那沈少卿,他可是與那二公主糾纏不清。”
“本王剛回京都,給前姐夫送上一份薄禮也是應當的。本王倒是要會會這個沈少卿,看看有何本事,竟能讓冷若冰霜的蕭子兮,主動求陛下賜婚。”鄴王的臉上露出一抹醋意。
沈拾一並未著急審理沈林,畢竟是三族以內的親屬,待蕭景帝下朝後前往天機殿,將丟失的錢模呈上去,然後將錢模丟失案如實稟報……
蕭景帝被氣的遲遲沒有回話,坐在那龍椅上,暗自傷神。
過了大概一刻,沈拾一跪在地上,試探著開口“陛下?”
蕭景帝大歎一聲,然後開口“朕知道了,此事你做的很好,這沈林幾人就交與刑部審理吧,你也確該避嫌。”
沈拾一一聽刑部,刑部乃是太子所管轄,豈不是羊入虎口!立刻不願的開口道。
“陛下,此事乃大理寺所查,大理寺對此案了如指掌,人犯也關押在大理寺,不如由大理寺卿,於大人審結此案,臣一樣也是避嫌。”
蕭景帝氣的頭昏腦漲,剛要開口允下,嚴太傅卻在此時進來了。
“老臣,嚴元羨參見陛下。”
“太傅請起,太傅前來所為何事?”蕭景帝略帶疲憊的問道。
“老臣今日聽聞沈林一案,著實吃了一驚,朝中大臣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特此趕來為陛下分憂,老臣願審理此案,嚴懲逆臣,清正朝綱。”
沈拾一對此人不了解,便一直在聽著二人對話,“太傅?應該是太子與二公主共同的老師吧?太傅不是一般都很公正嗎,應該不會是太子的黨羽吧。”
蕭景帝揉了揉眉心,緩了緩神,“如此最好,有嚴太傅審理此案,朕自是放心。此案便由大理寺與嚴太傅共同審理,必須嚴辦,決不可姑息。”
“陛下,那臣……”沈拾一見老皇帝把他忘了,趕忙提醒。
“哦,既然有嚴太傅在,沈少卿可不必避嫌了,此案你最熟絡,便由你與嚴太傅審理,必須嚴辦!一個不可放過!可記下了?”
“臣遵旨。”二人行禮後齊身退了出去。
“嚴太傅,時辰還早,那下官便先回去了,晚些下官在大理寺恭候您。”沈拾一又行了一禮。
“沈少卿慢行。”
沈拾一著急出宮,想將此事告知蕭子兮,因他不了解嚴元羨這個人,剛下馬便著急跑進殿。
一進殿便見蕭子兮在主殿門前站著等他,他便知道,蕭子兮也已知道了,宮裡離二公主府騎馬最長不過兩刻時辰,她竟這麼快就得到了密報。
“你莫急了,嚴太傅不會偏袒沈林,但他必會保住太子。”蕭子兮邊為他擦起汗邊說著。
“為何?太傅不也是你的老師嗎!”沈拾一著急的問著。
“莫急!莫急!坐下喝點甜水,本宮都不急,你急什麼。”蕭子兮淺笑著,將他拉去軟榻,為他倒上一碗酸梅湯。
沈拾一確實渴得很,咕嚕咕嚕喝下一大碗,頓時覺得涼快多了。“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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