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漁俯身行禮。
“何事?”
“大理寺卿於大人有事稟告。”
“傳人進寢殿吧,本宮也無法下榻。”
於懷恩一進門便一直低著頭,壓低了身子行禮道“下官參見長公主殿下,參見二公主殿下。”
“起身抬起頭吧,於大人所為何事?莫要拘謹,本宮恕你無罪。”
“是,下官謝過殿下。”
於懷恩這才敢抬起頭來,對著蕭子兮說道“殿下,沈少卿前日向臣告假了半月。”
“嗯,那便應他就是,何故來找本宮?”
“另沈少卿還向臣發問,如何……如何辭官?”
“什麼?辭官?”長公主殿下有些驚訝。
“是,一應流程都問的很是詳細,下官隻能逐一相告。”於懷恩略微低了低頭。
“嗯……若他提了,你便正常審查呈上來即可,還有何事?無事就回吧,此事莫要張揚出去。”
“是,下官告退。”
“小妹……這,你們那日到底都講了什麼?”
“沒什麼……他不願做就算了,何必強求呢。”蕭子兮眼裡看不到一絲波瀾。
沈拾一此刻去了沈宅,他將那花吟叫到了主廳問話。
“已過了幾日,可想好了?何人指使?為何要誣陷我?”沈拾一的眼神還是那樣狠厲。
花吟站在一旁,低頭咬牙說道:“少卿為何就是不願相信,花吟真的已是少卿的人了。”
“啪”的一聲,沈拾一將茶盞砸到地上,水花四濺。
“一派胡言,竟還油鹽不進,你如何能從春宵樓出來?誰為你贖身?”沈拾一衝她發怒大喊。
“鄴王殿下見民女已與少卿有染,便不敢再留,將民女趕出了春宵樓。”說到此處她竟還哭出了聲。
“你是春宵樓的頭牌,鄴王能這麼輕易放你走?是不是你與他有什麼勾當?”沈拾一死瞪著她的眼睛,試圖能找出什麼破綻。
“少卿你是知道的,鄴王不敢得罪二公主殿下。”花吟跪在地上小聲抽泣起來。
“你彆以為此事涉及皇家顏麵我不敢聲張,若是逼急了我照樣帶你去大理寺用刑,你考慮清楚。我這輩子就算瘋了傻了,也不會與你這種蛇蠍心腸的人有一絲可能,彆再癡心妄想,令人惡心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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