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沈拾一睡眼朦朧的往身旁看去,蕭子兮整個人竟都掛在他的身上,睡得香甜。
沈拾一將她又往懷裡摟了摟,便又想著繼續睡起回籠覺。
“該起了。”蕭子兮伸手摸向他的耳朵。
“你怎未去上朝?今日休沐?”
“嗯,你快起身。”蕭子兮扭了扭身子。
“你整個人都黏了過來,我如何能起身?要不我們……”沈拾一將手搭在她的嬌臀上,輕輕一拍,又揉捏了兩下。
蕭子兮立馬瞪圓了眼睛,轉身向裡躺去……小聲嗔怪,“快滾下去,去查案。”
沈拾一略帶不滿的努了努嘴,轉身下了榻,穿上外袍走了出去。
稍作休整後與許玄知彙合,就去了謝丞相的府邸。
沈拾一瞧著躺在榻上,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謝雲祁,心裡舒坦多了……
“謝將軍,宮宴那日金吾衛是如何布防的?”
謝雲祁忍著疼,略帶痛苦的回道。
“那日,我將主要精力都布防在了那太華殿外,隻留下一隊精銳在朝前巡邏。宮宴結束後我便親自帶隊,在整個宮裡巡查護衛,一夜並無異常,直至昨日陛下散朝後,我才得知此事。”
“那……可都是你的親信?”
“自然是我信得過的手下,一名副將帶著十幾名士兵。”
“那這副將是何人?”
“季青林。”
“如此那謝將軍好生歇息吧,我二人便先告辭了。”
“玄知,你覺得那季副將……會不會?”沈拾一騎在馬上問道。
“應是不會,那季青林少時便追隨了謝將軍,一路將他提攜至此。”
“嗯,先進宮去吧。”沈拾一帶著疑惑與許玄知趕往天機殿。
“玄知,你……可有發現?”沈拾一垂頭喪氣的蹲在一旁。
“少卿,屬下也未有所獲。”
“唉……走吧,去那兵營問問那些金吾衛,看看有沒有線索。”
“沈少卿您隨便問,隻要能早日破案,怎樣都可。”季青林衝著沈拾一拱了拱手。
“嗯……這季青林比那謝雲祁順眼多了,風度翩翩。”
“好,那就多謝季副將了。”沈拾一客氣的回了禮。
沈拾一看著麵前整齊成排的金吾衛,有些頭疼。“玄知,還是你來吧。”沈拾一轉身坐了下去。
“若非不是內鬼那便是守衛不嚴,可這些人都是精銳應該不會出什麼漏子。難道出了鬼了?”沈拾一低頭琢磨起來。
“這人咋還出汗了?這可是冬天了。流這麼多汗?”沈拾一抬起頭時正巧瞥見。
“你為何有些出汗?這寒冬臘月的,竟還能冒汗?”沈拾一起身,拍了拍那金吾衛的胸膛。
“回……回少卿,屬下是……熱的,穿的有些厚。”對麵那金吾衛磕磕巴巴的。
“莫要害怕,宮宴那日巡邏時,你可曾去過彆的地方?”
“屬下……屬下……”士兵嚇壞了,有些磕巴。
“想清楚再回話,這可是天機殿被闖,事關陛下,更關乎你們謝將軍的官職。”沈拾一又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士兵突然就跪了下去,“屬下失職,屬下當時獨自天機殿前值守,可……這肚子突覺不適,實在沒忍住便離開了片刻。”
季青林跑過來怒斥一聲,“豈有此理,你竟能犯下這種蠢事?這些年的兵是怎麼當的!你可知謝將軍為此都要被降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