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府主殿,二人正在用著晚膳。
沈拾回府後便將賭場一案告知了蕭子兮。
“那我夜裡便回大理寺審案子了?”沈拾一抬頭問道。
“不急,許玄知不是已經去審了嗎?今夜府上定有客來訪,你且一等。”蕭子兮細嚼慢咽著。
“嗯?你怎知?”沈拾一扭頭問道。
“本宮料事如神。”蕭子兮衝著沈拾一眨眨眼。
“那與我有何事?”
“本宮又不審理案子,自然是來拜訪沈少卿的。”
“二公主,駙馬爺,雲伯侯在府外求見。”來福進了主殿稟報。
“帶他去前廳稍坐,本宮與駙馬這便過去。”蕭子兮放下筷子,起身坐在軟榻處。
“是。”
“這雲伯侯找我乾嘛?我又不能將他兒子起死回生。”沈拾一也跟著坐了過去。
“雲伯侯空有封位,未有實權,可能是怕你……偏袒那馮都尉吧,畢竟他手裡握著京街兵馬的指揮權。”蕭子兮飲下一口糖水。
“就憑那賭場掌櫃的那副嘴臉,我也不會偏袒他家那兒子的,更何況那三十萬兩贓銀,可都是官銀,這若是定了案,會被株連吧?”
“殿下,馮都尉求見。”小漁竟也跑來稟報。
“一起來了?這……”沈拾一看向蕭子兮。
“將馮都尉帶去那偏殿吧,本宮這便過去。”蕭子兮神色鎮定的說道。
“啥意思?蕭子兮。你不管我啦?”沈拾一挑眉發問。
“那雲伯侯隻是來求個心安,你去安撫安撫就行。這馮都尉本宮要親自見見。本宮可從未聽說馮也有何不軌之處,此事蹊蹺。”蕭子兮起身便要去那偏殿。
沈拾一走了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腰,帶進懷裡,一臉的壞笑。
“那你可彆與他說太久了,我今日可是想你的很。”
“你怎總是這般不正經。”蕭子兮衝著他腰間擰了一把,便掙脫著走了出去。
“嘶……真沒輕重。”沈拾一揉了揉腰,便也跟著去了前廳。
夜裡,太子寢殿。
隻見那太子蕭子言著弓著身子躺在榻上,與一女子正在翻雨覆雲……發出陣陣淫穢的笑聲。
“殿下,四皇子來了。”門外小太監站在床帳外稟報。
“滾。”蕭子言對著他大吼一聲。
一直等到他發泄完之後,才將那褻衣穿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三哥,你怎才出來。”
四皇子在殿裡不停的踱步。
“怎了?如此慌張?”太子一屁股坐在了軟墊上,不耐煩的問道。
“馮周那個賭場,被封了。”四皇子慌張回話。
“什麼?怎會被封?”太子臉色一變。
“雲伯侯那個兒子今日又去賭錢,與那馮周起了爭執,竟撞死了,大理寺去查案,這便封了那賭場。”
“那些銀子,可被發現?”太子著急的問道。
“本王也不知,隻聽說派了重兵把守。估計已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