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劉禛參見陛下。”戶部劉侍郎很快便來了,跪在了殿裡。
“你好大的膽子,敢陷害當朝重臣!”蕭景帝將那叛國書信直接扔在那劉禛的臉上。
“陛下,這不是臣的筆跡啊陛下,臣冤枉。”劉禛麵如土色。
“那個叫路辛白的編修已經將你招供,你還敢抵賴,放肆!你好大的膽子!”蕭景帝氣的拿起案桌上的折子劈裡啪啦的砸向他。
沈拾一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老皇帝的脾氣跟那蕭子兮可真像啊,動不動就摔東西……
“臣冤枉啊陛下,定是那路辛白故意陷害臣,臣並不認識此人。”劉禛神色慌亂一直磕頭。
“劉侍郎,那瀛洲的陶徐清可曾也指認過你,難不成他們都是故意冤枉陷害你?還不趕快招認,求陛下開恩,說,你背後到底還有何人?”沈拾一疾言厲色的看著那劉侍郎。
“沈大人慎言,陛下,這絕不是臣的筆跡,臣實在是冤枉,請陛下明查。”劉禛惺惺作態道。
“父皇,兒臣提議先將這劉侍郎押入大理寺,等待候審。”沈拾一絕不會放過此次機會。
“嗯,此案疑點頗多,本就由大理寺查案,那便先押入大理寺吧,來人,將這劉侍郎帶下去,押送至大理寺。”蕭景帝也覺得這個劉侍郎疑點眾多。
待劉侍郎被帶走後……
“沈駙馬,快回去查案吧,朕也想相信那王衍的清白,但得有那劉侍郎的實證啊,趕快去那劉府找找。”蕭景帝畢竟也已年邁,有些心力交瘁,話語間有些氣力不足。
“是,父皇息怒,兒臣這便去那劉侍郎府上搜查證據。”沈拾一俯身行禮,然後退出了天機殿。
嚴太傅府上。
“太傅,今日那沈拾一進宮去了,父皇已將那劉侍郎押下,由大理寺審理,這可如何是好啊?”蕭子言得知消息後嚇得趕緊出了宮。
“老臣已得知消息了,太子殿下放心。那沈拾一未有那劉侍郎的筆跡,隻有那路辛白的口供,又無實證,無法將一四品朝廷命官定罪。”嚴太傅鎮定自若的說道。
“可……若是被他尋到了該如何?孤有些怕啊。”蕭子言坐立不安。
“那劉府老夫已提前派人清理了,絕無可能搜到劉侍郎其他的筆跡,殿下安心。沒抓到把柄,那沈拾一絕不敢對那劉侍郎用刑。”嚴太傅的臉上竟有一絲得意的笑。
“是是,孤都聽太傅的。那這劉侍郎還留著嗎?不然孤派人……”太子眼神陰冷狠毒。
“太子殿下為人太過衝動,老臣在那大理寺也有內應,若是到了不得已之時,老臣自會偷偷處理。這張寂便是太子自作主張,如今才惹得那沈拾一狗急跳牆,唉……”
嚴太傅心力交瘁,這太子怎就蠢的像頭豬,一點手腕也沒有,驕奢淫逸,不知悔改,這種昏君……自己真是一步錯,步步錯了。
“是……孤知錯了。”蕭子言又裝出一副老實的模樣。
“太子請回吧。”嚴太傅一眼也不想看見他,趕快將他請出府。
嚴府外,太子剛出了府門便換了副嘴角。
“嗬……老東西,孤若不是為了這皇位,根本不會踏入你這府門,日後孤登位定要你好看。”太子陰森森的冷笑一聲。
“小夏子,走,咱們去春宵樓耍耍,孤這幾日可有些饞了。”蕭子言大搖大擺的上了馬車。
劉侍郎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