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門內,一隱蔽角落。
待到鳳汐月幾人走的更遠一些,鳳心涵才連忙出了府,拉住了正要準備坐上馬車離開的炎瀅瀅。
“炎小姐,等一等。”她急步上前,出聲喚道。
腳步微頓,炎瀅瀅斜眸瞥了一眼,冷冷出聲,“怎麼,走了一個鳳汐月,又來一個你,你們鎮國侯府真的就這般不將炎月門放在眼裡嗎?”
“炎小姐誤會了,我叫住你,是有事要與你商量。”鳳心涵連忙出聲解釋。
“你跟我能商量什麼事?還戴著麵紗遮遮掩掩的,誰知道你是何人!”雙眉緊蹙,炎瀅瀅犀利的眼神盯著她。
聞言,鳳心涵將她拉到一旁,抬起手到耳間,輕輕揭下了麵紗。
一張有著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臉直接暴露在了炎瀅瀅的麵前。
直到此刻,她才認出眼前的女子,當即驚愕的抬眸問道:“鳳心涵!是何人把你的臉弄成了這般?”
“除了鳳汐月那個賤人,還能有誰!”說著這話時,她緊咬著牙,美目之中滿是怒火。
炎瀅瀅蹙眉,剛才還圓瞪的大眼泛起了一層薄霧,疑聲道:“你不是她的表妹嗎?怎麼她連自家的人都不放過?”
“哼!她仗著四年來不知從哪學來的妖術,弄花了我的臉,毀傷了我的靈力,還在侯府為虎作倀,我現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她的血!”
鳳心涵死死的攥緊手心,回想起這些,胸口的怒火不住的翻湧。
見她這般,炎瀅瀅放鬆了警惕,眸底閃過一絲黯然,“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抿了抿唇,鳳心涵開口,“你剛剛受到的屈辱,我又何嘗不能深有體會,但是無奈以我一人之力,難以報仇雪恨,當下隻有我們二人聯手,有了你們炎月門的幫助,方才有機會將那個賤人,置之死地!”
聞言,炎瀅瀅視線從她的身上掃過,微微垂眸,片刻後才緩緩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先幫我做一件事。”
知道她已動了心,鳳心涵連聲應道:“隻要能讓鳳汐月死,我什麼事都願意去做。”
“幫我把玄冰孑偷出來。”炎瀅瀅不假思索道。
為了玄冰孑,她人財兩空,還受了今日這般大辱,怎會如此輕易就讓鳳汐月名利雙收。
“玄冰孑?”鳳心涵蹙眉,她並不知道此物。
“就是她兒子脖間帶著的那塊玉石,你若能將此物偷出,我定與你一同練手懲治鳳汐月。”話落,炎瀅瀅眼眸中快速閃過一抹精芒。
其實不用鳳心涵說,她也定不會放過鳳汐月。
但此刻有著這樣一個能將玄冰孑奪回的好機會,不用白不用。
抿唇細細思量了片刻,鳳心涵開口答應了下來,“好,我試試。”
聽到這話,炎瀅瀅的臉上終於擠出了一絲笑意,滿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就此結盟。
入夜,城南。
雲澗水院。
莫宇邵已解下外衫,換了一件淡白色的長衫,正坐在池邊亭內,輕輕的吹著水邊的茶。
池內波光粼粼,水紋微蕩。
嘩嘩嘩
一人忽的從水間鑽出,激起水花四濺。
精致如畫的五官美的似天造一般,三千墨發鋪於水麵,隨著水紋輕輕波動。
抓起岸旁玉石上放得一件寬大外衣披在身上,他踏步走向了亭內。
修長而精致的手,擦著頭肩的濕發,洛景一看向悠然喝茶的莫宇邵,他幽幽開口。
“事情可辦妥了?”
依舊是輕輕的吹著手間的香茶,莫宇邵勾唇淡笑,“今天的這個茶怎的突然這麼甜,不好,不好。”
說罷,還搖了搖頭。
洛景一沉著眼注視著他,眸間寒意肆起,“說與不說,你自己選擇!”
抬眸瞥見男人那蘊意著怒意的黑眸,莫於邵嘴角一撇,無奈開口:“有我莫公子出馬,能有不辦妥的事嗎?”
話落,他瞟見眼神已漸柔的洛景一,疑惑道:“從未見過殿下你會對一個女子這般在意,今日居然破天荒的讓我去幫一幫那個鳳汐月,這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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